隻是讓滾,沒再說其他的,伍瑞立馬拉著人離開。
汽車引擎聲遠去,房間陷入安靜,陳弘港重新躺回沙發,煙頭喂進嘴裡,拿煙的手上還殘留著蘇軟的味道,勾的人蠢蠢欲動。
伍瑞前腳剛走,陳弘港後腳就開車去了德爾曼,還真是撞鬼了,天下那麼多兩條腿走路的女人,就隻對蘇軟有感覺。
伍瑞見他過來有點意外,男人把手機丟給他,“再找幾個過來。”說完頭也不回上了電梯,一路來到最頂樓的包間。
不到一會,伍瑞就帶了九個風格不一的女人進來。
男人緊皺著眉頭,臉色難看的要命。
那一排女人就站在那裡,他沒發話,也不敢上前主動做什麼。
陳弘港從最左邊的看到最右邊,高的太高,矮的太矮,有的頭發太短,有的罩杯太大,有的屁股太小,一群人甚至站在那裡都跟做賊似的,隻敢偷偷看他。
總之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包間一時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九個女人並排成一團,一樣的低頭,一樣的雙手交疊放在腹部,一樣的發抖。
“都出去。”
隨著話音落下,眾人才如釋重負出了包間。
伍瑞進來,就見老大靠著沙發,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猶豫了一會試探著問第二遍:“港哥,要不要把蘇小姐接過來。”
包間靜的可怕,伍瑞站在原地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的清楚。
對麵坐著的男人雙腿大敞,保持動作依舊望著天花板,良久,伍瑞才聽見他的聲音:“明天去研究所一趟。”
“好的。”
也就是說不用接蘇小姐過來。
平時港哥隻有在心情不太好的時候才會想要去研究所,這種心情不好跟他想撕扯人體,想見血的不好完全相反,準確點,用難過來形容,或許會更好一點。
至於今晚港哥為什麼會心情不好,伍瑞想不出來。
陳弘港晚上沒回彆墅,就在頂樓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伍瑞開車前往研究所,後視鏡中的男人閉著眼睛養神,看不出是個什麼情緒。
“今天研究所的人會正式去醫院對蘇小姐的母親用藥。”
陳弘港閉著眼睛嗯了聲。
車內又安靜下來。
到達目的地後,伍瑞在門口刷著人臉識彆,陳弘港就靠著車身,地下的煙頭一根接著一根,隻剩半包的煙見了底,陳弘港才動了動,進到這個將他創造出來又丟棄的地方。
經過大廳,來到裡麵,玻璃房內,每個身穿白大褂的人都在低頭忙手上的事情,但仔細往下看,就能看到他們每個人的腳上都拴著鐵鏈子。
這些人,準確說是這些人的父母輩,曾經就在這裡,在陳弘港父親手下工作,他還在他媽肚子裡時,他們研發出來控製人精神的藥物,讓人違背天性,莫名愛上一個一味強迫的男人。
這種藥每天都要往他媽身上注射一次,然後他媽才沒有自殘,順利生下他這個所謂“愛的結晶。”
隻是誰都沒料到,在藥物的作用下,他生下來是個連人都算不上的東西。
陳弘港接手這裡後,順便把那些曾經的研究人員家裡人以及其“友好”的方式全部接過來團聚。
然後子承父業,父母沒能力乾不動了,就由他們的孩子接上。
陳弘港輕飄飄往裡看了眼,坐電梯下到負二樓。
電梯門打開,正前方是一道漆黑的大門,陳弘港刷臉進入,伍瑞就在門口等著,港哥每次進裡麵,從來不讓人跟著。
門從內關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坐在玻璃桌前的中年男人抬頭,他脖子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聲音。
陳弘港與那個男人有幾分相似,男人穿著白色的襯衫,身體有些消瘦,頭發也有些發白,卻沒有中年男人的油膩味,相反看著很乾淨也很儒雅。
見著兒子進來,房相權艱難的扯了抹儘量慈祥的笑來:“阿港來了啊。”這裡看不見時間,他隻覺得陳弘港上次來,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陳弘港沒搭理他,拖著凳子在他對麵坐下,然後點了根煙,眯著眸子掃過扣住他四肢的鐵鏈:“看來你在這過的很悠閒。”
“那些藥物並沒有影響到你。”陳弘港說。
話落,身後響起敲門聲:“進來。”
身穿白大褂,帶著腳鏈的年輕男人進門,手拿托盤低著頭:“該注射藥物了。”
“嗯。”陳弘港淡淡應了聲,年輕人過來,做好消毒工作,針管注射的瞬間,房相權就皺起了眉頭,儒雅的麵孔變得痛苦又猙獰。
“自食惡果的滋味,還是不錯吧?”陳弘港手指敲擊玻璃桌麵。
這藥也是精神類藥物,不過跟前幾十年的卻是大不相同,一針下去,可以讓人的腦子裡全是痛苦的回憶。
每天來一針,時間久了,人就會在痛苦中掙紮著死去。
但這藥都研發出來六年了,這人意誌力還真是不錯,至少現在看著隻是瘦了點。
“再給他打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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