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沒再繼續點煙,自覺將打火機拿在手中。
然後就見她對麵的男人順手抓起桌邊的職位牌朝她砸過去,滿目猙獰:“臭娘們,我讓你多管閒事!”
陳弘港瞬間變了臉色,蘇軟快速躲開。
男人沒砸中,又順著桌子爬上來想繼續砸,而陳弘港在見到蘇軟躲開之後,慢條斯理重新坐下,開著打火機蓋子玩。
哢噠的聲音傳進蘇軟耳中,
蘇軟抓起換下的高跟鞋,在眼鏡男衝上來的那一刻,鞋跟對準他的眼睛,男人猛地停住。
蘇軟沒給他反應的機會,那跟細長的黑色鞋跟迅速往前戳。
眼鏡破碎,炸裂的碎片四處飛濺,有一小塊被鞋跟直直戳進眼睛裡。
男人嘶吼出聲,跪在桌上緊緊捂著那隻被她戳瞎的眼睛,鮮血順著手掌滑落在辦公桌上。
蘇軟收回鞋跟,用清潔液擦拭沾血的鞋跟,幽幽朝沙發上的陳弘港看了眼,這人不幫忙就算了,還坐在一旁叼著根沒點燃的煙,饒有興趣的看著熱鬨。
警察過來,看著跪在桌上滿臉鮮血捂眼睛的男人陷入了沉思:“你說這是他自己發瘋衝過來,然後當著你的麵拿筆自戳眼睛?”
“是的,他一個長期家暴情緒不穩定的人,做點異於常人的舉動,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蘇軟笑的禮貌,指向沙發上的陳弘港:“這位先生可以作證。”
警察看過來,陳弘港還沒張嘴,就被眼鏡男搶了先:“你放屁,明明是你用高跟鞋戳的!”
蘇軟笑著把一雙高跟鞋拿起來放在桌上:“歡迎檢查。”
陳弘港翹起二郎腿,撐著下頜,趣味看著,一點也沒有要搭話幫忙的意思。
最後警察實在沒辦法,這本來就是家暴案,眼睛瞎不瞎的,他們權當沒看見,直接把眼鏡男帶走了。
人走的差不多,診室一下安靜下來,隻能聽見陳弘港打火機的開合聲。
蘇軟坐下看向沙發上高大的男人,笑的禮貌:“陳先生有事嗎?”
男人挑挑眉,起身朝他過來,打火機還是點燃了那根一直沒點的煙頭。
蘇軟嘴巴張了張,什麼都沒說,規矩什麼的,在這男人眼裡,應該都沒什麼用。
陳弘港在她對麵坐下,轉動椅子,側對著她,腳抬起來搭在桌子邊緣,黑西褲包裹著遒勁修長的雙腿,直直暴露在蘇軟麵前。
那囂張又不可一世的樣子,怎麼看怎麼礙眼。
接著蘇軟就看見他夾著唇中的煙朝她伸過來,男人含過的煙頭被他塞進自己唇中。
陳弘港又給自己點了根煙叼著,白霧對著蘇軟呼去,明媚的臉龐在煙霧後一片朦朧,他笑:“蘇醫生,有沒有人說過,你穿白大褂戴眼鏡的樣子很帶勁。”
尤其是麵對剛才那畜生不苟言笑的樣子,實在跟以往在他麵前差距甚大,讓人莫名想做點其他事,、。
蘇軟看向陳弘港,沒打算理他的流氓話,杵滅煙頭扔進垃圾桶,她阻止不了這男人,但她沒有在辦公室抽煙的習慣。
她取下眼鏡:“陳先生還沒說過來到底有什麼事。”
陳弘港挑眉,沒計較她的顧左右而言他,“上次要蘇醫生去場子裡玩,今天我來兌現承諾。”
“還以為第二天來接我的人沒來,是陳先生舍不得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