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側頭看過來:“陳先生的喜好是不是太特殊了點?”
“我很喜歡帶著蘇醫生咬下的痕跡。”陳弘港說。
“這點喜好跟蘇醫生相比,還是上不得台麵。”畢竟他沒那喜歡看彆人在一起的興趣。
他一說話,喉頭的震動震的蘇軟指腹都麻了,她猛地把手收回來,沒搭理陳弘港的調侃,回他:“等會。”
這兩個字回的是男人上一句話,給了他一個具體時間。
陳弘港笑了笑,沒再說話,直接開車帶著蘇軟去了旗下離這最近的酒店。
這邊安柏荊給蘇夢之用藥,伍瑞站在窗前望著樓下,身後是安柏荊行動時布料發出的摩擦聲,聲音很小,但伍瑞卻聽的很清楚。
他腦子裡莫名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外麵任何人,男的,女的,他都可以嘗試,唯獨研究所的人,唯獨安柏荊,他不可以。
房相權當初囚禁陳素時,所用的藥物就是安柏荊的父親研究出來的。
那幾年,安柏荊嶄露出超高的醫學天賦,所以在他父親生病後,陳弘港大發慈悲的沒讓研究所的人救他,他父親順利死亡。
其實也不算順利,那人雖說得了重病活不了太久,但卻是被陳弘港活活折磨死的。
所以港哥不會放安柏荊自由,除非他生個比他更優秀的替代物出來,再被折磨致死,死了也就自由了。
身後傳來清冷的嗓音:“好了。”
伍瑞回神,男人已經收拾好東西在等他,那雙仿佛什麼都裝不進眼睛的眸子正落在他身上,伍瑞瞳孔縮了下。
以前沒察覺,現在才發現那雙一直冷清的眸子裡,好像還藏了幾分說不出來的情緒。
似悲傷,又似複雜。
窗戶旁的男人沒動作,安柏荊沒再繼續催促,提著東西往門口走。
伍瑞跟在後麵出了病房。
等電梯時,安柏荊站在伍瑞前麵,對比下,伍瑞比他還要高出一點,身形也比他壯出很多。
電梯門打開,裡麵的人出來,有個不長眼的見安柏荊生的好看,故意往上撞了下。
這一撞,直接將安柏荊撞向伍瑞。
後者下意識抓住他的胳膊,胸膛的溫度和力量透過布料傳進安柏荊後背。
撞安柏荊的那人原本想說幾句難聽的話調戲一下,撞上他身後那人陰鷙的眼神後,縮著脖子就準備走。
伍瑞一腳踹過去,那人一個趔趄摔在地上,從電梯下來的人仿佛在看什麼晦氣玩意都紛紛後退,這人在電梯裡眼神就在到處亂看,男的女的,但凡有點姿色的,他都看。
眼神是那種黏膩的惡心,偏偏他又什麼都沒做,那些人有苦也說不出,現在見人被踹翻,以畜生的姿態趴在地上,都隻當假裝沒看見。
其中一個女的,“不小心”踩著他的手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