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慘叫出聲,正準備罵,對上伍瑞的眼神,瞬間慫下去。
“道歉!”伍瑞說。
語氣不容商量。
那人見著比自己塊頭更大的人,囂張氣焰瞬間消失,立馬坐起來,諂媚說著:“對不起。”
伍瑞睨了他一眼,抓著安柏荊的胳膊,將人帶進電梯,裡麵隻有他們兩個人。
他的雙手還抓著安柏荊,這麼一抓,才覺得他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瘦一點。
身後堅硬的肉牆沒像剛才那樣緊貼安柏荊的後背,但距離也不遠,甚至可以說很近,近到他能清晰感覺他身體散發的熱氣。
“鬆手。”
伍瑞不知道又在想什麼,驟然聽見這話,猛地鬆開。
安柏荊往前跨步,拉開兩人的距離,隻留給伍瑞一個背影。
上車後,伍瑞罕見的沒立馬上車,反而對安柏荊說:“你在車裡等我,彆亂跑。”
說完轉身就走,手腕卻被人從後拉住:“算了。”
伍瑞回神,對上安柏荊的視線,那人重複說了一遍:“算了,撞我一下,罪不至死。”
伍瑞點頭,安柏荊的手還抓和他,他溫度很涼,力氣也不算大,伍瑞看著那臉,目光落在緊抿的唇上,腦子該死的竟然想湊上去。
幸而安柏荊及時鬆手,伍瑞才鬆了口氣,回到駕駛座踩油門上路,今天的速度開的很慢,車上誰都沒說話。
安柏荊仰頭靠著後座,視線透過擋風玻璃往遠處的太陽。
這是第二次了,他以保護者的姿態,本能的擋住他。
有人還願意在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上救他,他也不算白活。
快要到研究所時,伍瑞先開了口:“蘇夢之什麼時候能醒?”
那人隻要一醒,就意味著安柏荊以後都不能再出來,終身都得待在那個戴著腳鏈的地方。
這話安柏荊沒回答他。
伍瑞也沒再追問,等人下車後,目送他進去,安柏荊這次的步伐好像比輕鬆了許多。
伍瑞不知道原因,也沒多想,回了德爾曼。
某高級酒店內。
室內溫度還未散去,蘇軟的手機響起來,她正準備看,陳弘港掃了眼那上麵的段知同三個字,一把抓回女人手腕,十指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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