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陳弘港的高大的塊頭瞳孔猛然一縮,他連反應不敢有,轉身望向躺在沙發上的矜貴男人:“蘇小姐知道了”
伍瑞的話頓時止住,男人躺在那裡,衣襟半敞,肢體懶散,臉上卻是不見半點笑意,半眯的眸子落在他身上,那裡麵全是駭人的寒意。
這事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陳弘港不會往蘇軟麵前捅,他,更不敢。
好在港哥把這事交給他去辦,安柏荊死不死,怎麼死,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下午到下班的時間,醫院其他人都已經離開,蘇軟一個人在辦公室待著,不知道要去哪裡,。
她不想去陳弘港的彆墅,也不想回公寓自己待著,她想去見段知同,想聽他的聲音,想,想抱他。
可她不能,她有陳弘港,就不能在把段知同放在這樣尷尬的身份上。
段知同肯定也不想抱她。
蘇軟還是出了辦公室,她的車就停在外麵停車場,卻莫名不想開自己的車,她打了輛車一路來到段知同樓下,又給司機塞了一大筆錢,在這多等一會。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樓上屬於他的家裡亮著燈,有人影在裡麵走動。
蘇軟含著煙,不禁想,段知同要知道她要跟陳弘港結婚,估計會笑著祝福她找到歸宿。
這麼想著,視線中就出現段知同的影子,男人提著把垃圾袋扔進垃圾箱,又出來經過蘇軟所在的那輛出租車。
光線很黑,即使知道他看不進來,蘇軟還是下意識趴下身子。
人進了大門口的超市,在收銀台買著什麼東西,他的頭發已經是正常長度,側臉看著有幾縷碎發搭在額頭,戴著眼鏡,穿著白色高領毛衣,黑色西褲,站在燈光下,身形修長,單手插兜,看著都很養眼,排隊買單的異性目光總往他身上瞟。
蘇軟藏在照不到燈的暗處,就像她的感情一樣,藏的很好,不敢被人知道。
段知同買完煙出來,經過出租車的時候腳步頓了下,隨後若無其事離開,回到樓上,他就關上了家裡所有燈,營造自己已經睡覺的錯覺。
樓下的出租車果然沒過多久就離開了。
他站在陽台,望著出租車離開的方向,望了很久很久,手上新買的煙盒被他捏的不成樣子。
出租車停在德爾曼。
陳弘港在彆墅等到九點半,這人還沒回來的跡象,從來沒聽說心理醫生還要加班的。
男人的視頻打過去,第一通那頭沒接,第二通都快自動掛斷了那頭才接。
明媚的麵孔帶著酡紅出現在屏幕,“查崗啊?”聲音也有點像酒後的迷離。
陳弘港的暴戾在一瞬間煙消雲散,笑問:“蘇醫生讓我查嗎?”
蘇軟也笑,隻是那笑有點蔫壞蔫壞的,她轉動攝像頭。
陳弘港看清屏幕中的場景,氣血瞬間上湧,然後男人就聽那頭挑釁的聲音:“我在你的地盤,今晚沒打算回去。”
視頻掛斷,男人的臉色也隨著屏幕一起黑下去。
蘇軟把手機開靜音,隨手扔桌上,一手拿酒杯一手夾煙,專注欣賞屏幕跟前的人影。
陳弘港來的時候,蘇軟雙腿盤著坐在沙發上,兩手肘就著大腿撐著臉頰,嘴裡叼著根煙要掉不掉的,跟個二流子似的。
“你們都出去。”
屏幕前的人循聲退下,走的時候把包間門也給關上了。
男人在蘇軟的視線中坐在旁邊。
“乾什麼?”
“婚我也答應結,我又沒出來找其他男人,就像剛認識那樣,出來玩會,你總不能威脅我什麼吧?”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幫她拿下已經燃儘的煙頭,輕飄飄睨了她一眼:“心虛什麼?”
他還什麼話都沒說,她到率先冒出這麼多了。
“心虛”兩字戳中蘇軟的心思,她不自然的偏頭沒再說話。
然而下頜又被陳弘港掐住掰過來:“我早說過,除了多了一個我,你一切都可以照舊,這裡的一切你都可以隨便玩。”
“當然在外麵也可以,前提是,你自己不可以參與。”
蘇軟癟癟嘴莫名有些委屈,欺負脅迫她的是他,溫柔遷就她的也是他,反正怎麼說都是他對,她隻有聽的份。
陳弘港把人抱腿上橫放著:“生氣了?”
此時蘇軟才看清他的穿著,深灰色的襯衫跟上次東穀那件黑色的有點像,都從衣領下延伸出一條鏈子,不過今天這條是銀色的。
襯衫上麵幾顆扣子隨意解開,好看的線條暴露出來。
蘇軟抿了抿唇,白嫩的手掌搭著精壯的胸口。
陳弘港的眸子散發幽深的光芒,眉眼含笑放任她的動作。
衣服上的鏈子猛地被蘇軟攥住,明媚的臉龐湊過來:“我給忘了,上次讓你學狗叫來著。”
男人笑出聲,深邃的眉眼瀲灩著繾綣。
這包間彆人剛亂來過,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陳弘港直接抱著人出了房間,乘電梯一路來到八樓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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