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選了某些東西後,男人才抱著她上電梯回到頂樓房間,直接把人扔在床上。
在陳弘港的地盤,蘇軟怕說出什麼不該說的,其實喝的不算太多。
但臉卻很紅,眸子看著也不算清醒,多了點聽之任之的誘惑。
陳弘港沒有立馬俯身湊下去,反而撐著床沿欣賞她有些酡紅的臉。
他肩上還搭著那些邀人犯罪的布料,黑眸退下犀利被欲色吞噬,偏偏什麼都沒做,就坐在那瞧著,渾身都寫著“想就自己來。”的字眼。
蘇軟扯著嘴角笑,揪著男人領口的鏈條扯下來,再一個翻身。
陳弘港後背接觸柔軟的床鋪,這個動作,他肩上的東西有不少都落在脖頸鎖骨,看著更加淩亂。
剛順手拿上來的紅酒還落在床沿,蘇軟拿起來打開,男人瞬間想起那一晚的紅酒,然後就看見女人仰頭喝了幾口。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酒瓶大部分液體都流在白色打底裙上,裙子瞬間變得有些透。
酒瓶被她隨手扔地上碎裂,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喝的很急,。
陳弘港眸色幽深的徹底,直接把人扯下來。
伴隨著溫度升高,男人湊在蘇軟耳邊問:“愛我嗎?”
這話問出來,陳弘港都頓了下,更彆提蘇軟了。
但男人又莫名的想聽她的回答。
兩顆腦子瞬間清醒,蘇軟偏頭:“你真貪心。”
陳弘港半撐起身子看她,蘇軟伸手摸上他的臉:“你隻要我不離開,跟你結婚,可沒要求還要愛你。”
陳弘港緊繃的心臟徹底從懸崖邊墜落。
女人笑著反問:“怎麼,陳先生愛我嗎?”
那笑落在陳弘港眼裡就成了取笑,男人猛地抓住臉上的手腕摁進枕頭,一字一句道:“那麼多錢,買不到你一句“愛”?”
蘇軟緊咬著唇笑:“那錢確實很多,但對我來說不過是錦上花,有更好,沒有也行。”
“你要實在想聽,我也可以說。”
說著,蘇軟也半撐著身子,仰頭湊近陳弘港耳邊,壓低聲音說:“我愛你,好愛、好愛你呀。”
語氣是赤裸裸的敷衍,陳弘港聽著就跟施舍一樣,沒在說話。
他的生氣表現的太明顯,好像在等著蘇軟發現,哄他幾句。
然而直到結束,蘇軟都沒再開口說話。
次日一早,天色漸亮,光線透過窗簾縫隙照進屋內,光線不算明亮,男人早就醒了,懷裡抱著背對他睡的蘇軟。
腦中是她昨晚的話,愛與不愛這個字眼,陳弘港之前壓根沒想過,隻是不想她離開,想把她帶給陳素見見。
到現在,他才開始正視自己,才想明白一直以來為什麼不想蘇軟離開。
她昨晚很累,睡的也很沉,她那邊在往前一點就要掉到床底,而陳弘港身後再睡兩個人都可以。
這人,睡著後的肢體動作都在排斥他。
男人關掉她的鬨鐘起床,從床頭櫃拿了瓶早就沒吃過的抑製藥,倒出來吃了一顆,穿戴好去了公司。
陳弘港的產業主要有兩部分,一部分是像德爾曼那樣遍布整個北國的娛樂場地,一部分是地產。
兩份產業的總部都在首都北坎,但陳弘港分的很開,今天來的,就是娛樂總部。
他一般沒什麼事,不會來公司,到的時候,旗下屬於北國各城市的場地總管理人們都已經在辦公室等著。
布恩死後,他那些見不得光的產業全部落在東區的掌權人林卓頭上。
林家在北坎是有名的黑,林卓接手東區後,毒品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男人身影出現在門口,吵鬨的辦公室瞬間安靜下來。
男人一身黑,他的大衣外套在伍瑞手上搭著,自己身上就穿了件黑襯衫,領口下的抓痕從脖子延伸至胸口,消失在衣襟下,一看昨晚就經曆過一場淋漓儘致的歡好。
陳弘港過去在主位的老板椅落座,伍瑞把煙和打火機放在男人手邊,坐在他身旁的位置。
左西和剛接手德爾曼的科裡成麵對麵坐在下手。
陳弘港點著根煙,下麵的人就迫不及待開始抱怨:“老大,這林桌膽子也太大了。”
“布恩那老東西的毒品生意全被他搶過去,彆說是北坎,就連整個北國都快要淪陷了。”
見陳弘港臉上沒什麼表情,另一個中年男人抓了抓自己為數不多的幾根頭發也說:“娛樂場所是最適合乾這些勾當的,最近,場子裡臉色蒼白,腳步虛浮的人明顯多了很多。”
說著他又抓了抓自己頭發,有些泄氣道:“他們為了帶東西進場子,藏的那些地方,我都嫌惡心,也不知道彆人怎麼下得去口的。”
陳弘港單手撐著下頜,另隻手敲擊桌麵:“把最近每天攜帶毒品進場子的人數報給我。”
這些下麵的人早就能準備好了,不僅是人數,就連年齡性彆,都以表格的樣式寫的很詳細。
伍瑞收起來拿給陳弘港,男人杵滅煙頭,一頁頁看的認真,越看,臉色越難看。
每個場子,每天的異常人數幾乎上百個,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在不管製,他手下這些場所都踏馬要淪為一群毒蟲產卵的地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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