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且霸道,久違的氣息幾乎要將人吻的喘不過氣來。
安柏荊察覺他今天情緒不對,配合著,即使舌尖破了也隻是皺著眉頭,沒吭一聲。
直到嘗到鐵鏽味,伍瑞才放開他,抵著他的額頭發喘:“怎麼不阻止我?”
安柏荊沒說話,那雙冷情的雙眸眼尾的睫毛有點濕,就這麼看著他。
沒人能在劫後餘生後的再見,能抵抗這種眼神,伍瑞滑動乾澀的喉頭,艱難地挪開視線:“你先工作。”
話落,揉著他的腦袋,徑直到一旁的椅子上坐著。
“你不回去?”
“嗯,監督你工作。”事實上,是想多看他一會。
安柏荊歎口氣,沒拆穿他:“下午就能調配出來,到時候你送我過去,然後一起回家。”
聽見“回家”二字,伍瑞笑出聲,長久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好,一起回家。”
研究室無人再說話,伍瑞把煙拿在手上,另隻手撐著下頜,雙目隨著他的身影挪動。
那道視線多了點安柏荊說不出的情緒,他能猜到一點,今天的反常,應該跟這幾天的離開有關係,但伍瑞沒打算說,他尊重他,也不問。
伍瑞以為安柏荊口中的下午,要在五六點結束。
然而安柏荊不想讓他等太久,把時間壓縮,四點就已經調配好藥品。
麵前清瘦的白大褂伸了個懶腰,伍瑞就知道這人結束工作了,他挑眉,明知故問:“好了?”
“嗯。”站在桌前的男人頭也不回,接著腰間一緊,滾燙的身軀貼上來。
安柏荊:“”
這人又蹭他脖頸,這個位置最癢了。
安柏荊又歎了口氣,把人推開:“走吧。”
伍瑞自然地從他手上接過藥箱,兩人一前一後保持社交距離下了樓。
越野車開的很慢,到彆墅已經是下午六點。
這次的藥不是針劑,隻需要按時塗抹和內服就可以。
再出彆墅,已經是晚上八點,跟來的時候不一樣,回去的路上,伍瑞恨不得把越野車當風火輪開。
這個夜晚,有人春潮湧動,就有人冷著臉衝冷水澡。
從蘇軟受傷,陳弘港就當起了和尚,她的腿壓根一點都不能動,問題洗澡這事還得他幫著解決。
男人在浴室待了很久,終於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盛夏的季節一股寒意順著頭頂往上飄。
蘇軟幸災樂禍斜了他一眼:“怎麼,幫我洗澡委屈你了?”
陳弘港係好浴袍帶子,視線輕飄飄落在那張欠收拾的唇瓣上:“蘇軟,白天我就說了,你這張嘴要是不會好好說話,我不介意親自教導。”
“親自教導”幾個字眼被他咬的格外重,還沒等蘇軟回過神來,男人就已經湊上來。
“新換的沐浴露,這味道,你應該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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