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幾天裡,這個年輕的霍去病獨當一麵,率領著一萬精兵,獨自出征河西。這一場驚心動魄的傳奇之旅中,他在短短的六天時間裡,以驚人的速度飛速騎馳一千多裡。他率領麾下的勇士們,如同不可阻擋的洪流,掃蕩了五部的匈奴騎兵。他們的行動迅猛而果敢,所到之處匈奴騎兵紛紛潰敗,望風而逃。緊接著,霍去病所率領的軍隊馬不停蹄,仿若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直直地插入匈奴右賢王的腹地,在匈奴人的地盤上掀起了一股股巨大的波瀾。
晁釗聽聞霍去病的這些英勇事跡後,暗自欽佩不已,更是睡不著覺了。晁釗心中暗自思量,這樣的本事,確實值得好好學習一番,可一想到對方乃是驚才絕豔之輩,天賦異稟且戰功赫赫,又不禁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能夠學得會。他深知霍去病這樣的決斷和行動能力絕非尋常之人所能擁有——這需要無比的果敢、睿智以及對戰場局勢精準的洞察力。
聽那霍去病口氣不善,似乎暗藏禍心。雖說有衛青在,護著一時,可形勢依舊微妙。晁釗心裡做了決定,明天一早就得出發,離開此處,以免橫生枝節,陷入不必要的麻煩與危險之中。
次日早晨,陽光剛剛灑在大地上,他們便開始辭行。晁釗與竇揚彆過衛青,給的理由是早一些回去也免得匈奴人起疑心,從而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踏上了歸程,一路上,晁釗神色緊張,不停地催促著快走。竇揚則一臉茫然,不明所以地問道:“為何如此匆忙?”
晁釗麵色凝重,低聲說道:“有個很強的人可能會來追殺我們。”
竇揚微微一怔,疑惑地問道:“可能?”
晁釗抬頭遠望,目光中透著一絲憂慮,說道:“現在是確定了。”
話音未落,竇揚也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隻見霍去病單人獨馬,宛如戰神降臨人間。他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手持銀槍,整個人散發著肅殺之氣,威風凜凜,如同戰神降臨,令人心生敬畏。
竇揚不禁脫口而出:“這誰啊?挺帥的。”
晁釗苦笑一聲,應道:“簡直帥的要命。”
竇揚此時也漸漸發現了不對勁,他敏銳地感受到了一股要命的威脅正朝著他們洶湧襲來。
晁釗當機立斷,喊道:“分頭跑,去山林。”他心中清楚,分頭跑至少可以保證一個人有機會逃脫,而往山林跑,則能夠削弱霍去病馬匹優良所帶來的速度優勢,利用山林的複雜地形來躲避追殺。
兩人身影一動,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而霍去病也毫不遲疑,他的身姿仿若蒼鷹般掠空而起,手中的梅花槍瞬間閃耀出幽寒光芒,槍尖似有寒星閃爍,隱隱散發著一股淩厲至極的氣息,仿佛能洞穿世間萬物。刹那間,霍去病舞動手中梅花槍,槍影翻飛,化作重重幻影,仿佛一瞬間,千枝萬朵梅花綻放於虛空之中,每一朵梅花皆蘊含著無儘的殺意與淩厲的勁道,這些梅花幻影相互交織、纏繞,逐漸形成了一張巨大而神秘的網狀光影,鋪天蓋地般朝著兩人籠罩而去。
這正是兵家赫赫有名的“天羅地網”絕招。此招威力巨大,原本是用於對付人數眾多的目標,如今用來對付晁釗和竇揚這兩個小家夥,可謂是殺雞用牛刀。或許是霍去病心存一絲衛青袒護之意,又或許是他並未將這兩人視為真正的強敵,隻見他隻用了三成功力。即便如此,那威力也足以令人膽寒。
兩人不用回頭,已然能感受到那勁氣如泰山壓頂般當頭罩下,所到之處,土石崩裂,草木皆摧。晁釗心中明白,以自己的實力,想要正麵逃脫幾乎是不可能的。於是,他趕緊氣貫後背,施展出玄冥神功護體,而後猛地伏地,試圖避過這淩厲的鋒芒。雖然他成功地避開了致命一擊,但那強大的氣流產生的吸力依舊將他牢牢牽製,使他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恐怖的氣勁在身邊肆虐。
竇揚則憑借著自身的速度優勢,眼看就要逃出那光影的籠罩範圍。然而,霍去病何等敏銳,他略一調整手中銀槍,璀璨的光芒如影隨形,緊緊追隨著竇揚。竇揚無奈之下,隻得施展出自己的“保命三招”,整個人向前滾翻而去,加上原本的速度,他連滾帶爬,拚儘全力,終於泄掉了絕大部分勁氣。雖然逃得異常狼狽,但好歹也算是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招。
兩人剛從命懸一線的絕境中緩過一口氣來,竇揚灰頭土臉,滿心憤怒與疑惑,回頭質問:“喂,我說大叔,咱倆又不認識,為什麼一見麵就下死手啊。”
霍去病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說道:“不錯,能躲過我一招的,我不會再出手。你們現在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準備。”
竇揚瞪大了眼睛,問道:“喂,一個時辰乾什麼?”
霍去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緩緩說道:“逃命,越遠越好,越快越好。”
竇揚心中仍有疑慮,又問道:“你說話算不算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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