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彆哭,我沒事的。”
沈淵見著江聞玉紅了眼眶,立馬上前將人抱在懷裡哄。
“哎哎哎哎哎——”
“我還在這兒呢!”
“你們能不能避著點人?”
沈淵對沈雁行的控訴充耳不聞,隻顧著哄江聞玉。
沈雁行氣的直跺腳,隨即眼珠一轉,嘿嘿笑出聲來,“哎呀,玉兒身體不好,我還是讓周琅過來看顧著,免得有危險……”
“不行!”
沈淵看向沈雁行,“他不許來!”
沈雁行指著沈淵的鼻子罵,“怎麼不行!周琅醫術精湛,和玉兒青梅竹馬的,怎麼不行了!”
“你這小子難道就因為吃醋不顧及玉兒的安危了?”
“白瞎剛才玉兒跪著求我救你了……”
“剛才我就該一針把你紮死——”
沈雁行還在嘮叨。
而此刻沈淵腦海裡隻回蕩著一句話。
玉兒為了求皇叔救他而跪了下來。
玉兒為了他求人……
那是不是證明,自己對玉兒很重要,不隻是利用……
沈淵抱緊了懷裡的江聞玉。
江聞玉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她也弄明白了一件事。
她就說呢!
為什麼那時候沈淵會知道她和周琅的事!
原來都是師父這個攪屎棍乾的!
什麼青梅竹馬!
怪不得沈淵會誤會!
沈淵鬆開了江聞玉,朝沈雁行笑著,“皇叔,周琅無論如何都不能來。”
他、就、是、吃、醋!
怎、麼、了!
沈雁行氣急,“好你個臭小子,周琅不來,玉兒身邊沒有可靠的人怎麼辦!”
“不是還有皇叔你在嗎?”
沈淵勾起一抹笑,“朕已經決定了,玉兒生產之前,皇叔都不能離開皇宮。”
還在囉嗦的沈雁行一下子沉默了。
“…………”
果然跟沈彥那個死東西一樣,陰險狡詐!
沈淵醒來後雖然還很虛弱,但也有餘力去處置此次叛軍的事。
很快,沈淵就下旨,判魏家誅滅九族。
抄家那一日,魏家在京城的宅子被燒,燒出了魏家藏在密室裡貪汙的上百萬兩白銀。
而魏家人也全都被抓進天牢,擇日問斬。
隻是,世家大族的斂財能力如此恐怖,還是叫京城百姓沸騰了許久。
而此刻,靠近冷宮的一條小道上,一個身穿宮女服飾的人低垂著頭,慌裡慌張的向冷宮走去。
宋婉此刻慌張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