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經重重波折,林悅與蘇瑾終於成功穿出山林,抵達鄰城邊界。兩人剛鬆了一口氣,卻發現城門口守衛森嚴,對過往行人進行著極為細致的盤查,甚至逐一搜身。
林悅心中不禁升起警惕:“瑾郎,此處盤查如此嚴苛,會不會是有人提前知曉咱們的行蹤,設下了圈套,想要再次阻攔我們?”
蘇瑾微微皺眉,目光快速掃視了一圈周圍的情況,沉聲道:“不管怎樣,我們不能貿然現身。先繞到僻靜之處,再尋找機會進城。”
於是,二人悄悄繞至城牆的一角。趁著守衛換崗的間隙,他們施展輕功,翻牆進入了城中。城內一片繁華景象,街巷之中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然而,林悅卻敏銳地捕捉到有幾道鬼祟的目光在暗處偷偷窺視著他們。
她靠近蘇瑾,低聲說道:“有人盯上咱們了,千萬不能大意。”
他們尋了一家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客棧落腳。剛進入房間,蘇瑾便立刻鋪開紙筆,準備將雲城後續的變故詳細記錄下來。
他深知,萬一證據有所遺失,這些文字記錄也能夠起到佐證的作用。而林悅則守在窗邊,時刻留意著街巷中的動靜。
沒過多久,夥計敲門送上茶水。那夥計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形瘦小,麵容略顯蒼白,眼睛滴溜溜地轉,透著一股機靈勁兒,卻又讓人感覺有些狡黠。
林悅開門的瞬間,目光不經意間掃到夥計袖間露出一角圖案,那圖案竟與之前在雲城見到的神秘手帕相似。她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夥計,厲聲問道:“這手帕從何而來?如實交代!”
此時,客棧的走廊裡安靜得有些詭異,隻有他們這一處有輕微的爭執聲,昏黃的燈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映得牆壁上的影子晃來晃去。
夥計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他心裡害怕極了,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直視林悅,腦海中飛速盤算著該如何應對。
他想,若是說出實情,那位闊綽爺定不會放過自己;可若不說,這兩位看起來也絕非善茬,萬一真被送去官府,那可就全完了。
他支支吾吾地說道:“小的……小的不知,是客人落下的,小的本想順手揣著,等客人回來交還。”
蘇瑾聽到動靜,起身走了過來,聲音低沉而威嚴:“休要撒謊!此圖案關聯重大案子,你若不如實說來,即刻送你去官府!”
夥計身子一軟,直接跪地哭訴起來:“二位大人饒命啊!是一位闊綽爺吩咐我這麼做的。
他給了我銀子,讓我盯著入住的外地人,若是瞧見可疑之人,就用這手帕通風報信。”他心想,自己隻是個小人物,為了一點銀子就卷入了這麻煩事,真是悔不當初。
林悅與蘇瑾對視一眼,心中暗自思忖:幕後勢力竟然已經延伸到了鄰城,觸角如此之長,這可真是棘手。
蘇瑾緊接著追問:“那闊綽爺長什麼模樣?現在何處?一一道來。”
夥計哆哆嗦嗦地描述了一番,蘇瑾將其牢記在心。經過商議,他們決定由林悅暗中跟蹤夥計,去探尋那幕後之人;蘇瑾則留守客棧,保護好關鍵證據。
林悅隱匿身形,悄然跟在夥計身後,穿過一條條街道,來到了一處深宅大院。夥計上前敲門,半晌,門開了一條縫,夥計低語幾句後,閃身進入了院內。
林悅施展輕功,翻牆入院,輕輕落在房頂之上,俯身窺視。隻見堂屋內,幾個身著華服之人圍坐在一起。為首的那人目光陰鷙,正聽著夥計彙報。
“哼,那兩個欽差竟逃到這兒了,絕不能留!再派些高手過去,務必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他們,奪回證據。”為首之人下達了命令。
林悅默默記下眾人的麵容,趁著他們尚未察覺,悄然退走。回到客棧與蘇瑾會合後,她將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蘇瑾臉色陰沉,說道:“看來他們還不死心,想要做困獸之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主動出擊。先去官府亮明身份,尋求支援,然後將這夥人一網打儘。”
二人即刻前往官府,出示信物,向城主道明了來意。城主大驚失色,連忙致歉:“二位欽差大人蒞臨,下官有失遠迎!雲城的變故下官也有所耳聞,定會全力協助二位大人,鏟除奸佞。”
有了官府的助力,衙役迅速出動,將那深宅大院團團圍住。林悅、蘇瑾帶頭闖入,院內眾人措手不及,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悉數被擒。
為首之人見大勢已去,妄圖服毒自儘。林悅眼疾手快,打掉他手中的毒藥,利劍直指其咽喉:“想死?沒那麼容易!背後主使是誰?還有何陰謀?統統招來!”
此人滿臉恨意,卻也知道自己難逃一劫,冷哼道:“你們查辦雲城之事,壞了多方好事,上頭的人不會放過你們的。即便抓了我,往後還有無窮無儘的麻煩等著你們。勸你們識趣點,趁早收手。”
林悅柳眉倒豎,劍柄用力敲在他的肩頭:“少在這裡威脅!朝廷威嚴豈容挑釁?不論背後是誰,我們定會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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