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冥冥,殘陽如血,餘暉灑在古老的縣城,卻未能驅散那彌漫多日的陰霾。
蘇瑾與林悅步入那廢棄倉庫,腐臭氣息混雜著塵土味撲麵而來,昏暗的光線中,塵埃在死寂的空氣中懸浮、遊移。
林悅身姿矯健,如敏捷的獵豹,手中匕首寒光閃爍,恰似暗夜流星,直刺向那可疑男子。
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偽裝,腳步輕盈卻又帶著致命的力量,每一步都似踏在敵人的心弦之上。男子卻身形一閃,如鬼魅般避開,那動作迅疾而流暢,似久經沙場的老將。
蘇瑾趁機而動,他矮身前行,腳步悄無聲息,如暗夜中的刺客。待尋得時機,他猛然躍出,短刀如毒蛇吐信,直逼男子後背。
然而男子似背後長眼,側身一閃,長刀裹挾著風聲,如雷霆萬鈞之勢朝著蘇瑾劈來。
蘇瑾心中一驚,慌亂後退,腳下卻被一塊凸起的石塊絆倒,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狼狽地避開這淩厲一擊。
此時,林悅忽感背後一股寒意襲來,似有冷箭在弦,即將奪命。
她的心猛地一緊,多年征戰的本能讓她不假思索地側身一閃,同時反手揮出匕首,卻隻劃過虛空,那寒意瞬間消散,仿佛從未出現。
“瑾郎,小心!”
林悅嬌喝一聲,聲若洪鐘,回蕩在倉庫之中。她不顧一切地衝向男子,身姿如電,瞬間欺身而上,用匕首架住了他的長刀。
刀刃相交,火花四濺,映照著兩人冷峻的麵容。
男子卻忽露詭異一笑,那笑容扭曲而陰森,仿若一切皆在其掌控之中。
林悅見此笑容,心中不禁一寒,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暗自思忖:這男子背後定有更大的陰謀,或許我們今日所見不過是冰山一角。
恰在此時,城中的官兵如潮水般湧來,腳步聲雜遝,鎧甲碰撞聲鏗鏘作響。原來,蘇瑾早有謀劃,在進入倉庫前,便已暗中派人通報附近的官兵。
那男子見官兵將至,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手中長刀也不再那般沉穩,刀法漸亂,露出破綻。林悅瞅準時機,飛起一腳,精準地踢飛男子手中長刀,長刀哐當落地。
緊接著,她將匕首穩穩地抵在男子咽喉處,那匕首緊貼肌膚,隻需輕輕一刺,便能取其性命。
“說,你為何要拐賣這些孩子?”
林悅怒喝道,眼神中滿是怒火,仿若那欲降世懲戒惡人的女修羅。她的目光似能穿透男子的靈魂,讓其無所遁形。
男子冷哼一聲,牙關緊咬,閉口不言,似在堅守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蘇瑾走上前,在男子身上仔細搜出一塊令牌,那令牌質地奇異,非金非鐵,觸手冰涼,其上紋路仿若活物,隱隱散發著幽光,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神秘。
“這令牌是何來曆?你究竟是何人?”
蘇瑾質問道,聲音低沉而嚴肅。他心中卻隱隱有不祥之感,此事恐牽扯甚廣,絕非普通拐賣案那般簡單。
蘇瑾仔細端詳令牌,那紋路似曾相識,仿若與某種古老門派之符印相似,然又不敢確定。
他欲以手觸摸那紋路,剛一靠近,卻覺一股寒意如冰蛇般襲來,忙縮手,心中暗自警惕。蘇瑾又發現令牌上似有一極小之孔,仿若可插入某物,然絞儘腦汁也不知何物與之匹配。
他心中疑惑重重,暗自思索:這令牌是否是某個神秘組織的信物?而這個組織又為何要在這縣城拐賣孩子?難道是意圖擾亂朝綱,還是有其他更深層次的目的?
男子看到令牌被搜出,臉色大變,原本鎮定的麵容瞬間變得煞白,但仍不肯吐露實情,似在忌憚著什麼強大的勢力。
官兵上前將男子捆綁起來,繩索在男子身上纏繞,勒出深深的痕跡。
林悅和蘇瑾則忙著解開那些孩子身上的繩索,動作輕柔而迅速,眼神中滿是憐惜。孩子們被解救出來後,眼神依舊呆滯,仿若失魂落魄,對周圍的一切毫無反應。
林悅嘗試與孩子們交流,她蹲下身子,輕聲細語地詢問,然而孩子們皆目光呆滯,隻口中喃喃自語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
林悅湊近一聽,似聞“幽影”二字,然不明其義。她心中越發好奇,這“幽影”究竟是何意?是某個神秘組織的名號,還是另有深意?
林悅見一孩子手中似緊握著一物,她試圖掰開其手查看,然孩子手勁奇大,竟掰不開。
她心中越發好奇,這孩子手中之物究竟是什麼?是否與他們所追查之事有關?林悅無奈,隻得放棄,站起身來,望著這些孩子,滿心憂慮。
孩子們被解救出來後,消息傳開,城中百姓歡呼雀躍,奔走相告,對林悅和蘇瑾感激涕零。眾人簇擁著他們,讚不絕口,將他們視作救星。
林悅和蘇瑾卻無暇享受這份榮耀,他們深知,這男子背後或許隱藏著更大的陰謀,如同一顆深埋地下的炸彈,隨時可能爆炸,給縣城乃至整個王朝帶來滅頂之災。
回到客棧,夜幕已至,客棧內燈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晃蕩。林悅坐在桌前,眉頭緊皺,看著蘇瑾研究那塊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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