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手提長槍,身姿矯健地在樹林中飛速穿梭,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那束在林間若隱若現的金光。
隨著他的不斷前行,距離那金光的源頭越來越近。
終於,他穿出了那片茂密的樹林,而眼前的景象也逐漸清晰起來。
陸言定睛一看,那木牌的擁有者竟然是柳白薇,一想起上次她的作為,陸言便怒火中燒。
上次就是因為她的差遣,自己險些命喪異獸大軍之口,那是一場怎樣驚心動魄又九死一生的經曆,如今想來,心中的憤懣與不甘依舊強烈。
此時的柳白薇正被一群人在身後緊緊追逐,那些人各個眼神貪婪,死死盯著她手中的木牌,顯然是想將其據為己有。
他們在樹林中橫衝直撞,腳步聲和呼喊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樹林原本的寧靜。
忽然,眾人發現前方又多出來了兩束金光。這一發現讓後麵那群人興奮不已,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頭目模樣的人大聲喊道:
“兄弟們!殺上去,搶了前麵那娘們的木牌,要是有誰想留下她品嘗一番,隨意!不想的就隨我一起去搶前麵那兩束金光的木牌!”
其中一人的聲音在樹林中回蕩,充滿了蠱惑與煽動性。
此刻的柳白薇狀況淒慘,身上已經是處處掛彩,原本精致的戰衣也被撕扯得破爛不堪,上麵還沾染著血跡與泥土,狼狽不堪的她仍在拚命奔逃。
柳白薇一路狂奔,直到逃跑到陸言跟前。陸言卻沒有絲毫憐憫之意,他迅速伸出長槍,
“唰”
的一聲,長槍穩穩地阻擋住了柳白薇的去路。陸言麵色冷峻,大聲喝道:
“打劫!將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陸言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與冷漠,仿佛與柳白薇之間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柳白薇隻覺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仿佛肺都要被氣炸了。
她滿心都是自己的倒黴遭遇,好不容易曆經艱辛才拿到一塊木牌,本以為是時來運轉的開端,卻沒料到瞬間陷入了絕境。
身後幾百號人的窮追不舍,讓她疲於奔命,此刻連逃跑的路線都被人堵住,真可謂是禍不單行。
柳白薇心中的憤怒瞬間轉化為反抗的決心,她剛要有所動作,陸言卻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了“精神刺”。
隻見一道無形的精神力如利箭般直刺向柳白薇的識海。然而,令陸言意想不到的是,柳白薇的識海早已被人施加了精神力防禦。
陸言如今的精神力水準,在這堅固的防禦麵前,就如同蚍蜉撼樹,根本無法突破。
雖說精神刺未能達成預期效果,但也讓柳白薇的意識出現了半秒鐘的停滯。這半秒鐘的空當,對陸言來說卻已足夠。
他順勢一個箭步上前,伸出手一把掐住了柳白薇那纖細的玉頸。
陸言並未使出全力,可即便如此,柳白薇還是立刻感覺到呼吸困難,她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極度難看。
柳白薇的雙手出於本能地拚命揮舞起來,她的手指緊緊地摳住陸言掐著自己脖子的手,指甲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用儘全身的力氣試圖將陸言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扒拉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憤怒,身體也在不斷地掙紮扭動,雙腳在地上亂蹬,揚起一片塵土。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後麵追逐柳白薇的那群人如洶湧的潮水般追了上來。
他們的目光瞬間被眼前那整整齊齊的三道金色光束所吸引,那光束閃爍著誘人的光芒,仿佛是開啟無儘寶藏的鑰匙。
每個人都興奮不已,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紛紛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誌在必得的模樣。
陸言穩穩地掐著柳白薇的脖頸,隨後猛地高高舉起,如同展示戰利品一般。
他的目光冰冷而堅定,掃向追來的眾人,聲音如同炸雷般響起:
“不想死的!現在立馬從我眼前消失!”那聲音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決然。
然而,陸言雖語氣狠厲,但在這幾百號人眼中,他和神裡靈羽不過是螳臂當車。
在他們看來,兩人與他們數百人的龐大隊伍相比,簡直就是不自量力的笑話。
“哈哈哈哈!”
人群之中頓時爆發出哄堂大笑之聲。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大笑著喊道:
“小姑娘!就憑你們兩個人打我們幾百號人,開……!”
他的話還未說完,突然,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那人的腦袋如同被引爆的炸彈一般直接炸裂開來,紅白之物如煙花般四處飛濺。
周圍的人瞬間被鮮血濺了一身,驚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原來是陸言施展出一記淩厲無比的精神刺,強大的精神力直接衝破那人的識海,當場讓他原地爆炸。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原本喧鬨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望著陸言,一時間竟不敢再有絲毫妄動。
“現在離開,馬上給我滾!”
陸言再次聲色俱厲地放出狠話,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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