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傲然而立,眼神中滿是蔑視,冷冷地注視著那些將自己團團包圍的人。
她那秀美的雙眸之中,清晰地映照出這些人臉上毫不掩飾的貪婪之色。
瞧著這群人那副模樣,著實是因為陸言身為女子,卻身著精致火羽甲,身姿婀娜又不失英氣,那模樣太過迷人,竟讓這些包圍者們情難自抑,紛紛下意識地舔舐自己的嘴角,仿佛下一刻就要將眼前的“獵物”吞入腹中。
此刻,包圍著陸言的眾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們想進攻,可又忌憚陸言的實力,擔心自己不是對手;
若是就此離去,心中卻又對陸言手中那塊散發著神秘氣息的木牌萬分不舍。
就在這僵持的瞬間,一道白色的寒冰刀氣仿若劃破夜空的閃電,迅猛而至,打破了此時令人窒息的尷尬氛圍。
原來是神裡靈羽,他俠義心腸,見陸言被圍,毫不猶豫地仗義出手。
隻見那刀氣凜冽,所過之處,外圍的人紛紛受傷,慘叫連連。陸言見此絕佳機會,毫不猶豫地再次提槍衝殺進人群。
一時間,形成了兩麵夾擊之勢,原本有序的戰場瞬間陷入混亂。
那些人慌亂之中,武技四處亂飛,全然不顧是否會傷到自己人。有一些較為機靈、自知不敵的家夥,早就趁著這混亂的局麵,偷偷地脫離了戰場。
在他們心中,寶貝固然誘人,但終究還是得有命去享用才行,若是把命丟在此處,可就一切都成空了。
在那片被戰火洗禮過的慘烈之地,大戰如洶湧的風暴,足足肆虐了兩日之久。
陸言宛如一尊戰神,靜靜地坐在堆積如山的屍骸之上,她的手緊緊握著身旁那杆染血的長槍,槍尖垂下,殷紅的血珠緩緩滴落。
微風拂過,她的發絲肆意地飄動,在這滿是死亡與血腥的畫麵中,竟透著一種彆樣的淒美與堅毅。
不遠處,神裡靈羽早已遍體鱗傷,他的身軀像失去了支撐的木偶,癱倒在地上,雙眼緊閉,氣息微弱,唯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尚存一息。
陸言沉浸在戰後的疲憊與沉思之中,突然,在那無儘的屍山血海之間,一縷奇異的紅絲悄然浮現。
它如靈動的靈蛇,在空中蜿蜒穿梭,而後以極快的速度沒入了陸言的身體。陸言的身軀猛地一震,打了個激靈,可除此之外,卻並未察覺有任何異樣之處。
她緩過神來,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這場木牌爭奪戰已經接近尾聲,距離結束隻剩下不到一天的時間了。陸言心中一動,決定進入秘境項鏈暫作休整一番。
剛踏入秘境項鏈,一道清脆而又帶著幾分嗔怒的聲音便傳入耳中:
“登徒子!你桃花挺好啊!”
陸言定睛一看,說話之人正是被自己“拐走”的桃夭夭。
此刻的桃夭夭正優哉遊哉地坐在柳白薇的身上,把柳白薇當成了人肉板凳,還愜意地吃著薯片,那模樣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陸言看著眼前這奇特的場景,不禁有些懵了,滿臉疑惑地問道: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桃夭夭滿不在乎地回應道:
“你說這個啊!她剛進來就放言要殺了你,我讓她小聲點,她卻不服氣非要跟我打一架,結果現在不就老老實實的讓我坐在她身上了!”
陸言的目光落在桃夭夭身下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柳白薇身上,心中滿是無奈,暗自歎息:
這柳白薇也真是倒黴,招惹誰不好,非得去觸這姑奶奶的黴頭。
陸言輕咳一聲,對桃夭夭說道:
“那個夭夭啊!可不可以先將她給我?”
桃夭夭卻仿若未聞,隻是抖了抖已經空掉的薯片包裝袋,然後朝陸言伸出小手,理直氣壯地說:
“拿吃的來換,不然就讓她留著給我做板凳!”
說話間,還故意扭了扭屁股,滿臉得意,“不然這麼舒服的板凳我上哪裡找去!”
陸言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也隻有用吃貨的方法來對付吃貨了。
於是,她轉身出去,將受傷倒地的神裡靈羽扛進了秘境項鏈。
陸言從懷中掏出一顆療傷藥,輕輕塞進神裡靈羽嘴裡。神裡靈羽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在服下療傷藥後,漸漸有了一絲血色,開始恢複原本的模樣。
這邊,桃夭夭見陸言隻顧著給神裡靈羽喂藥,卻對自己不理不睬,頓時不開心了,嘟著嘴大聲喊道:
“登徒子!你給她吃了什麼我也要吃!”
陸言看著桃夭夭這副吃貨模樣,一臉的無語,隻好隨手丟了一顆療傷藥給她。
桃夭夭見藥飛來,直接用嘴接住,嚼了幾下後,便“呸呸”地吐了出來,皺著眉頭抱怨:
“好苦!一點也不好吃!”
陸言白了她一眼,心想:“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還能指望有甜味不成?”
待神裡靈羽的狀態好了一些後,陸言便讓神裡靈羽將她儲物戒裡的零食全都拿了出來。瞬間,一堆零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陸言看著這滿滿當當的零食,不禁有些咋舌,心中暗自腹誹:“這家夥不會是把零食工廠直接買下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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