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流星地走進辦公室,二話不說便徑直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子,仰頭咕咚咕咚灌下了大半杯涼水,這才望向司春和問道,“怎麼了?”
司春和言簡意賅,“景明剛才來電話,說白彥良逃跑了。”
楚烈眉頭不自覺地擰緊,深邃如水般的眼眸中,悄然流露出一絲不滿。
“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
兩人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誰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楚烈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響,在安靜的辦公室內不斷回蕩。
片刻後,楚烈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打破了寂靜,“白彥良現在,隻有兩條路可選。
要麼隱姓埋名,讓誰都找不到他的蹤跡。
要麼逃到一個不再受目前這個身份約束的地方。
他既然膽敢冒險出逃,必定不甘心去過苦日子。
但若是想要通過偽造身份來躲避追捕,也有被識破的可能。
所以他隻剩下唯一的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前往港城。
白彥良曾在羊城軍區服役五年之久,對於這片地域比較熟悉。
他的水性還算不錯,若想偷渡至港城,成功的可能性相對較大。
綜合種種因素考慮,他有90的概率會選擇這條路。”
聽完楚烈的分析,司春和點了點頭。
又聽楚烈繼續說道,“我跟程岩還有羊城那邊的戰友打個招呼,讓他們幫忙留意點。
白彥良清楚我的實力和手段,不會自投羅網來找喬喬麻煩,大哥放心吧。”
話雖這麼說,楚烈回家後仍是跟阮喬說了這件事,並不放心的叮囑,“喬喬,你以後過島千萬要小心。”
在軍區這邊肯定沒問題,白彥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過來。
楚烈就怕阮喬去了南市那邊,自己沒辦法時刻陪在她身旁護她周全。
阮喬一臉笑嘻嘻的,完全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自信滿滿地說道,“放心吧,你忘記我吃過大力丸了?
現在我的力氣可大著呢,一拳能打死一頭牛了。
要是白彥良敢出現在我麵前,我一拳把他打成渣渣。”
聽到阮喬這般信誓旦旦的話,楚烈那雙如墨般漆黑深邃的眸中,隱隱透露出些許無奈。
他抬手揉了揉阮喬的小腦袋,溫柔又寵溺的說道,“白彥良的身手也不錯的,到什麼時候都不能輕敵。”
“知道啦!”
阮喬調皮地努了努嘴巴,做了個鬼臉。
大哥和楚烈整天把她當個小孩子一樣寵愛嗬護,生怕她受到哪怕一丁點兒傷害。
她剛才那樣講,也隻是不想讓他們太擔心,又不是真的什麼都不顧忌。
阮喬抓著楚烈寬厚有力的大手,食指輕輕扣弄著他因長期握槍而磨出的厚繭。
像隻小麻雀似的嘰嘰喳喳念叨起來,“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你說咱們該給爸媽他們寄一些什麼樣的新年禮物才好?”
還有你的兩個妹妹和弟弟,我是不是也應該送點禮物啊,你快幫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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