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中文?”
他把“罪證”一一列舉,薑憶被懟得啞口無言,頓了下說:“你剛剛的眼神不是讓我不要告訴她們你會中文嗎?”
“你想多了!”
行,是她自作多情!薑憶氣死了,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朝他相反的方向走了。
這時候,船已經在返程了,外麵也沒什麼人了,薑憶直衝衝地往前走。
她走得很快,刺骨的海風把骨頭都快吹透了,剛出來的時候沒注意,她圍巾忘在餐廳了。
她想折回餐廳,卻沒想到在船艙裡轉悠了半天,也沒找到回餐廳的路。
沒辦法,她隻能選擇原路返回,不料,一出來和許琮寧在艙室門口撞了個正著。
船艙的門比較矮,許琮寧正貓著腰要進來,薑憶正要出去,兩人毫無預兆地撞在一起。
薑憶身後就是旋梯,這一撞,她差點重心不穩地往後倒去,本能的應急反應,她手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衣領。
許琮寧也怕她掉下去,一隻胳膊有力地在她腰間一攬,將人抱進了懷裡。
她靠近時,身上有淡淡的鳶尾草的香味,許琮寧不喜歡香水,但卻並不討厭這個味道。
薑憶又被嚇了一遭,剛剛差點就出事故了,幸虧她反應快,臉一側,才避免了兩人有什麼過於親密的“肌膚之親”。
等她站穩,許琮寧立刻伸手放開她。
“謝謝。”薑憶道了聲謝,轉身往艙外走。
許琮寧已經跟著她在船裡轉悠了半天了,他是真不想管她,但誰讓人是他叫出來的呢。
一出來,刺骨的海風一吹,剛剛的那點因悸動引起的心慌徹底隨風而逝了,薑憶深深吸了口氣。
許琮寧在她身後,看著她不怕冷地對著風吹,很是不解,“你想凍死啊?”
薑憶想說她才不想凍死,她不過是讓自己冷靜一下,現在就要回船艙裡吹暖氣,但海風的確冷,她忍不住打了冷顫。
“你圍巾呢?”許琮寧這才注意到她縮著脖子,臉凍得通紅,長長的睫毛上更是結了一層細細的冰霜。
“掉在餐廳了。”
他毫不留情地朝她翻了個白眼,凍死她也活該!
兩人從船頭穿過去,海風變得特彆大,薑憶都有些站不穩了,許琮寧見狀,立刻上前拉住了她,拉著人往前走,兩人很快回到餐廳。
chole他們一行人還坐在那。
許琮寧走到薑憶之前坐的位置上拿了她的圍巾,他發誓他再也不要招惹這個麻煩的女人了。
薑憶凍死了,牙齒都在打顫,許琮寧給她拿來圍巾,她立刻圍上,一轉頭看到chole對著她翻白眼。
薑憶不想理,她根本算不上認識chole,所以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薑憶正搓著手,一杯熱咖啡忽然遞過來,放在了她麵前,許琮寧在她對麵坐下,什麼也沒說。
薑憶顫抖著牙說:“謝謝。”
他不理她,又低頭看起了手機。
回去的路上,薑憶繼續和chole他們同一個大巴,而許琮寧是單獨的一輛商務車走了,薑憶看到了,本想跟他打個招呼,最後還是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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