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憶感到很抱歉,主動道:“如果需要人跟你一起去看房,我可以幫忙。”
江泊嶼:“真的嗎?”
薑憶:“看來我在你這裡已經沒有可信力了。”
江泊嶼:“我不是這個意思,學姐,那你陪我看房,我請你吃飯。”
薑憶:“好,你跟中介約好時間提前跟我說。”
江泊嶼:“好的,我去問問中介,有沒有找到合適的房源。”
自從被許琮寧罵了一頓後,薑憶反而解除了魔咒般地不再偶遇他了,後來一問才知道他去出差了。
周五一大早,她還在地鐵上,江泊嶼就給她發消息說中介找到了幾個房子,問她周末有沒有空陪他去看房?薑憶本來是打算周末回杭城的,之前就跟外婆報備過。
下了地鐵薑憶給外婆打電話,外婆一聽說她要跟江泊嶼見麵,立馬說她周末和外公要去走親戚,不在家,讓她不要回去。
這意思薑憶再明白不過了。
兩人一直聊到電梯來了,薑憶才掛了電話,她收起手機,一抬頭看到許琮寧站在電梯裡。
薑憶神色僵住了幾秒,隨後低頭跟他打招呼,“daren早。”她說完邁腿走進了電梯,站在他對角的角落裡。
“早。”他半晌才回應。
薑憶低頭給江泊嶼發消息答應他周末陪他去看房,全然當許琮寧不存在,他在二十七樓出去,兩人相安無事。
早該是這樣的,他是老板,她是員工,遇到了,禮貌打個招呼便可,薑憶越想越覺得自己前麵那些行為有點神經質。
晚上下班時,薑憶一天裡第二次遇到許琮寧,她剛把要寄的快遞放到二十七樓的收發室,出來時碰到許琮寧站在門口等電梯。
經曆了早上的正常交流,薑憶得心應手地走到電梯口,恭敬地跟他點了下頭,“晚上好,daren。”
許琮寧側頭看了她一眼,她站在他三米開外的位置,打完招呼便看都不看他了。
“你每天這麼晚,是工作效率有問題?”許琮寧忽然開口跟她搭了句話,雖然不是什麼好話。
你還不是一樣?薑憶在心裡想。
薑憶並不理會計較他的“冷嘲熱諷”,轉過頭,淡淡地看他:“您要是對我的工作能力有疑問,可以去找我的上司了解情況,或者您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也可以去反饋,再不高興,您也可以解雇我,這是您的權力。”
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他是老板。
薑憶雖是這麼說,但心中也是窩著火的,她不過就是為了躲他,做了些奇怪的事,但工作上的事情一點也沒含糊,他憑什麼那樣咄咄逼人地罵她?還要解雇她?
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些話她都忍下了。
許琮寧又看了她一眼,不說話了。
電梯來了,他往裡走,薑憶跟在後麵進去,還是跟早上一樣,一人占一個角落,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
電梯到達一樓,兩人出了電梯,便分道揚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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