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吉秘書從軍綠色的挎包裡掏出幾張稿紙在馮家臣麵前晃了晃。
“馮家臣,看清楚了,這是你的罪證,是無法抵賴的!”
馮家臣想要看清楚稿紙上的筆跡,秘書迅速收回了所謂的檢舉揭發材料。
他清了清嗓子,拿起桌上的麥克風,開始照本宣科。
“尊敬的確吉城首,尊敬的雅礱新一屆議事局,我是大夏銀行獅城支行行長央金……”
“夠了!確吉,見過小人,但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小人。”
央金聽到秘書念出的內容,怒目圓睜。
“這不是我寫的,是你們杜撰的。馮市首是獅城的功臣,是獅城百姓愛戴的父母官。”
“央金,做為新政重要機構的要員,你得對自己說過的話,寫過的字負責。這上麵可是有你的簽名和手印哦。”確吉玩味地看著央金說道。
“手印是你們強迫的,不算數。”
話音未落,看押她的軍裝男抓住她的秀發就是一拳。
央金痛苦地悶哼一聲。布窮厲聲喝道:“確吉,你這不是新政,是暴政!”
一陣密集的棍棒打向布窮的小腿,七尺高的布窮被硬生生地打跪在舞台上。
“布窮!”
“阿爸!”
央金和女兒同時撲向布窮,卻被軍裝男無情地按住胳膊無法動彈。
秘書依舊唾沫橫飛的宣讀著偽造的檢舉材料。
“新政初定,獅城銀行前任行長犧牲,馮家臣借助手中權力私自安排悍匪強巴姘頭接任獅城銀行行長。”
央金眼前一黑,一股屈辱的悲憤衝上心頭,大喊一聲:“確吉,你不是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話央金悲痛地昏死過去,女兒連忙扶住央金:“阿瑪!”
確吉對央金的表現很是滿意,隻有這樣,才能刺痛馮家臣的心,才能讓馮家臣低下高昂的頭顱。
他幸災樂禍地指揮秘書:“繼續。”
“在百姓溫飽問題尚未解決之際,馮家臣傳統部屬原機要秘書兼保鏢布窮違規動用銀行資金大興土木,造成國庫資金的浪費。”
“冰城山口一戰,馮家臣指揮失誤,導致大夏戰兵損失慘重,既定的舊政府頭目索朗押解回國受審的計劃失敗。”
……
刀刀見血,字字誅心。
確吉聽著秘書人偶般在台上逐條宣讀馮家臣的“罪行”,臉上掛著陰冷的微笑。
每宣讀一條“罪證”,確吉都要掃視一遍台上的馮家臣家人和部屬。
與此同時,台下的群眾再次發出嘈雜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