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嗎?原來央金行長是個爛貨。”
“我有印象,當年修南平大街的時候大麵積返工,浪費的錢成堆成堆。你說這些錢發給咱們是不是也是一筆豐厚的收入。”
高壓的氣氛下沒有人敢為馮家臣伸冤,正義的人們也不會被請到這種是非顛倒的批鬥會現場。
站在海霞身邊的多吉實在有些聽不下去,想要張嘴申辯,被馮家臣冷冽的眼光瞪了回去。
現在就剩下多吉和海霞尚未卷入馮家臣的漩渦,他不想再把這一對小夫妻害了。
冗長的檢舉材料總算讀完,秘書喘口氣滿臉堆笑地問確吉。
“確吉市首,您看宣讀的還算清楚?”
“問我乾什麼?馮家臣的罪行是我一個人能定了的嗎?”
確吉鼻子底下哼了一聲說道:“按議事局既定的審查程序辦!要你們都是吃乾飯的,事事請示。”
秘書心神領會,轉過身對著台下的群眾高聲喊道:“獅城的百姓們,現在關於反動分子馮家臣的批鬥會正式開始。除上述宣布的罪證,你們可以大膽地揭發!”
兩個軍裝男把早已準備好的鐵牌掛在馮家臣的脖子上,用手按住馮家臣的腦袋。
“低頭認罪!”
馮家臣堅挺著脖頸說道:“馮家臣無罪。”
僵持半天,台下鴉雀無聲。
確吉掃視著台下的群眾,目光落在了穿綠軍裝學生代表的身後。
“那位是馮希延的代課老師吧,你來說說。”
“我,我……”老師支吾著,想要躲開確吉狠毒的目光。
“說說吧,聽說馮希延在學校很是高調。這和家庭環境密切相關啊!”
兩名軍裝男隨著確吉的話音麵無表情地站在了老師身後。
老師無奈,把給菊花說過的話在批鬥會上重複了一遍。她說的是事實,但到了確吉一夥人的嘴裡已經變了味。
“聽見了沒有,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哪是公仆,這是假公濟私的新政蛀蟲啊!”確吉的眼神掃過馮家臣,落在央金的身上:
“央金,你有什麼補充的嗎?”
“三兒用的算盤是我給的,是銀行淘汰更換下來的設施。”
“那是公產,馮家臣出錢了嗎?有銷毀手續嗎?”
確吉一連串的逼問,央金措手不及。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卑鄙小人會拿雞毛蒜皮的小事做文章。
央金低頭說道:“沒有,這個責任我來承擔。”
“馮家臣,你還要狡辯嗎?還有,馮希延常年住院,大筆的費用都是從哪支出的,是否動用了銀行資金,希望你能老實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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