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禾就是故意磨磨蹭蹭的,雙手攤開,轉了一圈:“秦總,我家就這麼點大,你自己找找吧。”
1000平米的彆墅,有的秦昭衡好找一頓了。
她也不想理會一早來的不速之客了,慢悠悠地走到餐廳吃早餐。
沒得到答案的秦昭衡跟了上去。
落在他們後麵的沈卓航滿頭問號。許曼是秦昭衡的女朋友?哇塞,大新聞,他要和林路揚分享。
可不對啊,許曼明明就是林路揚的女朋友啊?
算了,他的腦袋裡那些叫智慧的神經已經開始打結了。
秦昭衡坐到了向禾的對麵:“我昨天一整天都沒聯係上她,今天早上也打不通電話。”
聽完,向禾才正視他,分析著話裡的真實性,喝了一口咖啡,掏出手機撥通了許曼的電話,果然沒接。
又翻到武雪英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阿姨,曼曼在……啊?車禍……醫院裡。”
迅速地掛了電話,向禾對沈卓航喊:“快,去醫院。”
等三人到了病房門口,見許曼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許衛勤和武雪英滿臉疲憊,顯然一夜未睡。
“曼曼。”向禾撲了上去。
許家父母見到向禾和沈卓航不意外,待看到秦昭衡時,許衛勤和武雪英對視了一眼,眼裡有奇怪。
這人愣在門口沒有什麼動作,不像和女兒有親密關係。
“阿姨?這是怎麼了?”向禾問。
聽到這聲發問,武雪英從門口收回視線,眼淚刷地就下來了,抬手抹掉了淚水才說:“交警說她是躲行人,才開車掉進河裡了。作孽啊,這天寒地凍的,一直發著高燒。”
許衛勤拍拍老婆的肩膀,氣憤道:“曼曼開車一向小心。無奈我們是開車的,交警認定我們是主責。”
武雪英繼續說:“隻能自認倒黴了,那小姑娘哭得挺慘的,就是後麵來的女人實在是可氣。”
帶著眼鏡,穿著職業套裝,板著臉,一看就不好說話。
當時武雪英他們根本沒說到賠償問題。那女人就咄咄逼人了,直言他們應該賠償小姑娘的精神損失費。
向禾一向護短,聽了氣就竄上來了:“怎麼?走路的就了不起啊,不長眼睛的嗎?是誰敢欺負你們?我倒要去會會。”
許衛勤搖了搖頭:“昨天太慌了,哪顧得上問她名字啊。我隻知道小姑娘喊她楊秘書。”
楊秘書?
這三個字鑽進了秦昭衡的耳朵裡,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昨天,秦言初,楊珂雯,醫院,這幾個關鍵詞串聯起來,不就是陳尋彙報的內容嗎?
耳邊是向禾要去乾翻對方的豪言壯語,沈卓航在旁邊勸。秦昭衡不發一言。
他從一開始見許曼躺在病床那刻,雙腳就像負重了三十斤再也抬不起了。
“卓航,你先把向禾帶回去吧。”他對沈卓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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