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擰起眉毛,依舊不認同。
那不是彆人的事,那是向禾的事,是一起度過十幾年年少青春的人的事。
秦昭衡猜測出了許曼的想法,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頭發,走進了病房。
向禾一看見他,才扯出一個笑,說了來醫院後的第一句話:“曼曼手擦傷了,你帶她去消消毒。”
秦昭衡心一緊,看向沈卓航。
在醫院折騰了這麼久,沈卓航的脾氣也下來了,有點心虛:“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在氣頭上。”
秦昭衡還沒發火,向禾又說話了:“還有這個沒腦子的對曼曼說了好些重話。等你帶曼曼處理好傷口,再上來教訓他。”
來回看了幾眼這夫妻倆,秦昭衡對向禾點了下頭,轉身往門外去,拉起在門口的許曼就往一樓急診走。
攤開許曼的手心,秦昭衡呼吸一滯,眼裡有心疼:“你是傻的嗎?他們夫妻倆的事,即使鬨到離婚,你也彆去參與了。”
許曼抽回手:“呸呸呸,你不要詛咒向禾。”
拿出紙巾輕輕擦了下,發現也不嚴重,又說:“就擦破了點皮,不用看醫生了。”
秦昭衡看她堅持,又領著她去醫院門口的藥房買了消毒水和創可貼。
坐進車裡,他給許曼消了毒,把表麵的血跡擦乾淨後,倒確實不嚴重,才放心了下來。
“向禾和沈卓航不會離婚的吧?”許曼很擔心。
秦昭衡收好藥品,才回:“離不離婚是他們的事,你左右不了他們的決定,擔心也沒用。”
想到什麼又說:“你以後彆學向禾,什麼事都自己做主。”
許曼心裡一涼,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也指責向禾嗎?”
“不是嗎?孩子是兩個人的,流產這事她不該瞞著沈卓航。”
嗬!男人們一模一樣的說辭。
許曼反駁道:“那沈卓航沒有錯嗎?如果他是一個好丈夫,好爸爸,能給向禾足夠的信心生下孩子,把他養育成人。她何苦要受這痛苦?”
孩子都快兩個月了,許曼相信向禾也是糾結過的。
她了解向禾,看似對什麼事都不上心,其實內心最是敏感脆弱。
堅強隻不過是她的外衣,是她保護自己堅硬的殼。
“你們不懂,向禾是渴望有個美滿家庭的。以前她總會羨慕我生活在一個有愛的家裡。她流掉孩子,隻不過發現沈家給不了她想要的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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