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可深,江綰甚至能感覺到指尖的肉能挪動。
“太太!”保姆見狀趕緊抽了兩片衛生紙,給江綰擦掉手周圍的血。
血流得太多了,保姆瞧著瘮人,身上不自覺地起了雞皮疙瘩。
“這水果刀就是太鋒利了……您要不要去醫院?”
江綰忍著痛,搖頭,“你快去忙你的,這個我自己處理,它過一會兒就不淌了。”
保姆給江綰找來了創可貼,江綰裹著衛生紙緊緊攥著自己的指頭,出了廚房,站在餐廳。
恰好,傅峻峰來了,瞧她的樣子,淡然問:“手怎麼了?”
江綰默聲不答。
傅峻峰看她手上的血跡,意味深長道:“人家都在客廳,你留在廚房幫忙乾嘛?又不是沒有保姆。”
“傅總說得輕巧。”
傅峻峰不以為然,聳肩道:“可惜,你的丈夫還在外麵跟人談笑風生。”
“就隻是割破個手指,難道非要男人來,這傷口才能好?傅總可彆說,您的妻子割破手指就非得要見到你才好。”
他輕笑,“很抱歉,我從不讓我的妻子進廚房。”
“那真可惜,您吃不到自己妻子做的飯了。”
傅峻峰能看出她的嘴硬,奉勸道:“江綰,我覺著,你還是仔細考慮考慮我之前的提議吧,彆一廂情願地犯傻了。”
江綰握著發燙的傷口,待傅峻峰走之後,鬆開了。
傷口不流血了,隻能分辨出一道暫時閉合的口子。
她不喜歡直接貼創可貼,隻好再給自己裹了一層衛生紙,防止撕創可貼的時候,太疼。
她不願意出去,手又受傷,隻好就坐在餐廳,沒一會兒傅硯辭來找她了。
“手怎麼了?”他一眼就瞧到了。
“什麼時候回家?”江綰隻問。
“可能還要一會兒。”傅硯辭無奈回答。
“可是我現在就想回家。”江綰不去看他,握著傷口冷冷地說。
“現在親戚都在場,如果現在走了,不好看。”
江綰不說話了。
“你跟我到外麵坐坐吧。”他伸手去拉她,江綰不動。
“彆碰我,我不想。”
傅硯辭不強逼她,隻好出去了。
手邊的手機振動了兩聲,江綰打開,是林夜辰的消息。
【陸清嵐是傅硯辭表姑的女兒,去年剛從美國留學畢業回來。】
能跟朱家結親的,都不是普通人家。
非富即貴,跟朱家的利益關係牽扯不清楚。
江綰坐在桌上,心裡隱隱約約能猜到一些了。
應該算是好事吧!
客廳吵鬨,一片歡聲笑語,不論真假,總是瞧著是溫情的。
傅硯辭以公司忙的理由,帶著江綰離開了。
“以後來老宅這邊,不用你再進廚房幫忙了,家裡有保姆,不用你動手。”傅硯辭開著車,又瞅了眼她手上的傷口,“要去醫院嗎?”
江綰無聲地笑了笑,佩服他演戲的本事。
“恭喜你,重新給自己找了一個好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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