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吃醋了?你怎麼還不打自招了?”傅硯辭語氣稍微一鬆,身上的彆扭勁兒越厲害了。
江綰注視了他一段時間,故意調笑,以此來活躍氣氛。
“怎麼就是不打自招了?我這不是怕你生我氣……但是現在想一想還是不至於的,你也在國外留過學,又不是不知道外國人的禮節。”
她拿起筷子剛夾了一筷子菜,還沒等送進嘴裡,就聽見他又說。
“換你這麼說,下次遇上跟法國人談生意的時候,我還得遵循吻麵禮了?”
“你這人怎麼突然上綱上線的?我們就抱了一下。”江綰瞪著眼,驚訝他現在的反應。
傅硯辭含著淡淡的笑意,“我沒說你們不能抱,你就是順你的話說而已,快吃飯吧!”
江綰不想計較,覺得是自己多想了,旋即放下心,開始吃飯。
“你吃了沒?一起啊,彆光看著我吃。”江綰將手邊的排骨湯推給了他。
“我吃了。”
兩人沒再說話,江綰想開口,但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感覺現在怎麼說都會是個錯。
“我給你的錢你不花,全拿去喂銀行了。”傅硯辭看著她,突然感歎。
江綰瞥了他一眼,“我花了,隻不過是因為我還賺著,再說了,我總不能有多少花多少吧?”
那麼多錢,她連每天的利息都花不完。
他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所以在得到江綰樸實的回答之後,他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生氣。
在他的視角,他就是不能理解。
一個人手裡拿著幾十億,哪怕是去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還能在彆人口中過得那麼窘迫。
處處要人幫,處處要人照應。
關鍵還都是異性。
他不在乎的是她原來,而是現在。
原來他不在,其他人都可以幫,但是現在有他了,就要與那些人保持距離。
有的話傅硯辭一直沒給她說過——
如果當初她能在京北待下來,他和她也不至於錯過四年時間。
他在懷疑,當初幫她逃跑的,就是梁家碩。
“就在剛剛,恒遠的公司來談合同,經過評估,雙方合作的可能性很大。”他說。
江綰抬頭看他,點了點頭。
梁家碩到底是沒難為她,當初離彆前說的話,全都算是假話了。
恒遠自身實力強,用不著她操心就可以水到渠成。
當初她還以為是多難的事。
“我很想問,你怎麼就和梁家碩扯上關係了?”
“偶然認識的,當初結識他的時候,我不知道他的身份,隻知道他的名字。”
她心真大。
飯剛吃完,傅硯辭看到她掃蕩乾淨的時候,心上好受了點。
外邊的門敲響,沒等江綰抬頭,傅硯辭就捧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連嘴都沒擦,就那麼油親了上去。
門裡進來人了,江綰發狠推開了他。
“綰,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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