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熊皮褥子,小到文房四寶,稀有到顏真卿的真跡,平平無奇到皇上小時候用過的字帖。
眼瞧著愉妃帶來的人拿不走這麼多東西,皇上索性吩咐李玉將愉妃送回去。
一出養心殿的大門,愉妃便懶洋洋的一伸手,李玉瞧了麵露笑意,連忙伸出手臂托住了愉妃的纖纖玉手。
李玉的眼神不由得落在了她的手上,愉妃的手實在好看,皮膚細膩瑩白,手指細長,十指纖纖,指尖還帶著淡淡的粉。
每次李玉去延禧宮雲雨之後他最喜歡將這雙手握在手中把玩。
因此看了幾眼,李玉便吞咽著雲津,喉結滾動。
愉妃借著寬大衣袖的遮掩隻將扶著李玉的手微微下移捏住了他的腕子。
李玉心裡一動便轉了手心將她的手握在手裡。
愉妃側目見李玉紅了耳尖,便輕笑了一聲,“你都三五日沒來瞧我了,我是對你日思夜想,可瞧著你怕不是都要把我忘了吧。”
李玉哭笑不得,“愉主兒說的這叫什麼話。奴才忘了誰也不會忘了您啊!這幾日實在是不得閒兒,大小金川戰事吃緊,皇上都沒功夫寵幸嬪妃,難不成奴才還能有功夫與您相會不成?”
愉妃翻了個白眼,不高興的說道,“每每你忙的不得空,我都恨不得叫進忠公公或是進寶公公替了你去做那禦前大總管。瞧瞧人家那小日子過的,真真是叫我羨慕。”
李玉失笑,揉捏著手心裡嬌嫩的指尖,“愉主兒,奴才答應您,隻要奴才得空便去瞧您。絕不耽誤一時半刻,可好?”
愉妃卻撇了撇嘴,“你啊,就哄著我吧!”
說到這兒,愉妃又想起一件事兒。“聖駕東巡回鑾時,容雅格格尋我安排的人,昨兒已經進宮了,如今正在內務府學規矩呢。”
李玉失笑,頓時恍然大悟。“我說呢,進忠今兒一早就與我說,讓張卓與程佩一起去內務府給養心殿挑人。
我還心說,以往他從不管這些事兒,今年怎麼倒對這事兒上起心來了,竟是因為這個。
隻是這姑娘的事兒,可會妨礙到你?”
愉妃搖了搖頭,笑道。“怎麼會?我額娘給她安排了一個遠房侄女兒的身份,雖也是馬佳氏到底隻是遠親。
況且,之前格格傳話,說是日後這慧兒隻在她身邊伺候,不會安排到其他宮裡上值,如此還有什麼妨礙的?
再說,馬佳氏每年進宮的宮女那麼多,難不成哪一個犯錯都能連累到我?
自從我入後宮為妃,產子一事,把五阿哥留在身邊兒一事,再加上前些日子躲過嫻貴妃的算計一事。
次次都是格格幫了我,若是格格一直對我無所求,我這心裡倒是七上八下的。
這俗話說的好,大恩如大仇。說是她幫了我太多,卻從不求我回報。我倒安不下心來。
如今她既尋了我辦事,好歹這人情也算還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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