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級彆的failydraa好吧,我甚至一點都不奇怪。”
風間琉璃看著對麵的克裡斯汀娜,仍然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女孩同樣有些尷尬,而床上的櫻井明仍然在呼呼大睡,很顯然沒有從布寧灌的加料伏特加中清醒過來。
首先,就是前一天晚上,在列車靠站更換車頭的時候,突然有人闖了進來,持刀威脅布寧。
風間琉璃當時假裝睡覺,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還得到了一個相當draa的消息,那就是這個潛入的克裡斯汀娜·卡巴耶娃其實是布寧的親生女兒,而且父女還因為理念和三觀不同,現在將彼此視作敵人。
然後,他一開門,就發現門外有一個熟人——那個卡塞爾學院的a級學員,楚子航。
除此之外,那個高天原的女老板,那個叫酒德麻衣的長腿年輕女人,竟然也在。還有另外兩個人,風間琉璃就不認識了,他隻能猜測是老板娘的人,他們在和卡塞爾學院的專員聯合調查什麼。
布寧臨時決定告訴女兒所有的秘密,於是這位軍火商人就要給這位偽裝成按摩女郎的安全局間諜一個身份,而最好的方式,自然就是讓她被一位尊貴的客人看中,然後成為貼身的玩伴,這裡的女服務生幾乎每一個都希望能得到這種殊榮,每天都在賣力地吸引那些富貴少爺的注意力。
而布寧師不信任任何一位“老朋友”的,連風間琉璃這個外人都能看出來,他們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布寧對他們知根知底,就更不敢把女兒托付給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了。
於是毫不例外,這位尊貴的客人就隻有讓風間琉璃來擔任了。
(其實本來布寧想要將女兒交給那個叫楚子航的年輕人,但是他果斷拒絕了,從楚君那堅定的目光中,風間琉璃看出來,他一定非常喜歡旁邊的那個女孩。說實話他還是有點驚訝的,楚子航那麼一個不解風情的冰冷男人,對牛郎店裡的富婆隻會冷暴力,竟然能露出那樣神情的眼神嗎?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才能融化一顆冰冷的,已經死去的心呢?)
“聽上去你的家庭更加坎坷?”克裡斯汀娜麵色陰沉。
風間琉璃點頭,然後用儘可能簡單的語言講述一個最淒慘的故事,聲色淒然。
“是啊,我和雙胞胎哥哥從小是孤兒,住在深山老林裡,被養父虐待。後來我哥哥去大城市混黑道,我沒過多久也去了。我們都混得風生水起,不過我和哥哥沒有進同一個幫派,稀裡糊塗就成了敵人,成了某些大人物達成目的的武器而互相傷害。”
“最後我也不記得我們互相傷害了多少次,反正最終我們達成了一些一致,要共同對付那些幕後的大人物結果我哥哥被那些大人物害死了,我活了下來。雖然我真心覺得,他是一個比我更好的人——但中國人總是說,好人不長命。”
克裡斯汀娜聽得目瞪口呆,過了半天才說,“那真是坎坷的經曆啊。”
既然克裡斯汀娜要住在他的包廂裡,假裝成他的玩物,那麼風間琉璃就得給這個女人立規矩。
“你可以住在我的包廂裡,也可以睡在我的床上,我可以睡在沙發上。”
“我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平時互不乾擾,隻需要在外麵演好一對金主和美人就行。”
“不要指望著用美色吸引我,這對我沒用,對櫻井明那個傻小子或許又有,但那會讓我把你轟出去。”
聲音冰冷,沒有感情。
“喔,東亞男人都這麼禁欲的嗎?簡直就像被戴上了貞操鎖。”克裡斯汀娜嘖嘖地說,“你一定有喜歡的女孩子吧,而且你一定非常愛她,我看見你在那場珠寶拍賣會上買了一對純鑽石的情侶戒指。怪不得在外麵不會和彆的女人亂搞那個女孩有你這樣的男人,一定很幸福。”
風間琉璃“嘭”地一聲拳頭砸在了桌板上,可憐的木頭桌子在驚人的力道下發出瀕臨破碎的聲音。
“喝!你嚇我一跳!”克裡斯汀娜被這突然一下嚇得不輕,驚訝地看向風間琉璃,不明白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
風間琉璃心臟狂跳,淚水眼看著就要奪眶而出,明明他很努力地不去想櫻井小暮,可是這個不長眼的克裡斯汀娜卻又在他麵前提起,於是那個女孩的音容笑貌再度浮現在眼前,她言笑晏晏,似乎就站在他的身後,隻要回頭就能看到。
但是當他回頭的時候,那個女孩卻不在他的背後,她像是由沙子和煙霧構成的虛像一般,風一吹就散了。
是啊,她已經死了,自己沒有來得及救她,於是她就死在了燃燒的極樂館中。他的哥哥源稚生將她放進裹屍袋,想要還給生她卻沒有養育她的父母,希望她能回家,結果櫻井孝三郎那個混蛋根本不讓靈柩進家門,於是源稚生隻好自己掏腰包將她火化安葬,連葬禮都沒有。
而風間琉璃因為信息不通,甚至沒有來得及見一見她的遺容,隻能跪在墓碑前哀悼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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