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就這麼輕飄飄原諒了,孟夏未覺得也太委屈自己了。
至今回想起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國外的那兩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媽媽去世了,哥哥是植物人,後來連爸爸都二婚了。
偏偏在孟夏未最困難的時候,周博宇在機場說了那番絕情的話,後來還收到了他和陳舒冉的照片。
確實打擊很大。
有好多次都差點崩潰。
“我知道,你恨我。”周博宇露出了複雜又愧疚的表情,低聲說,“對不起,確實都是我的錯。當時不應該聽從陳舒冉的一麵之詞,我……”
孟夏未淡然一笑,打斷他的話:“周博宇,沒必要再說了。說恨你肯定是有過的,但也沒想過要原諒什麼。我隻是不想在這上麵浪費感情了,不值得。”
……
回到車上時,江城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孟夏未習慣性拉過安全帶:“我們走吧。”
紀庭琛沒有回應,也沒有啟動車子。
感覺到反常,孟夏未抬起頭,對上了那雙幽深又哀怨的眼神,表情也挺委屈的。
沒錯,紀總又又又吃醋了。
孟夏未無奈笑笑,朝著他勾了勾手指:“過來,哄哄你。”
紀庭琛很聽話的傾身過去。
孟夏未湊近了,在他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
“彆生氣了,喜歡你。我剛剛隻是……唔——”
話沒說完,孟夏未已經被紀庭琛強勢壓在車上,廝磨著撬開她的唇齒,吸吮、舔舐,吞掉她的呼吸。
男人的吻又凶又急,帶著一種宣誓主權的凶狠勁兒和懲罰意味。
灼熱的氣息讓孟夏未難以抗拒,她被禁錮在車座上,根本招架不住,隻能仰著頭回應。
外麵的街道人來車往,喧囂依舊。
狹小車廂裡,曖昧氣息纏綿交融,氛圍不斷升溫,滾燙。
直至孟夏未感覺舌尖有些發痛發麻了,紀庭琛才舍得放開她。
“好了,確認過了,你是喜歡我。”
紀庭琛眉眼帶笑,用指腹輕輕擦拭她的唇角,語氣裡帶有藏不住的傲嬌和得瑟。
“紀庭琛,你……”
孟夏未有點被氣到,抬手捶了下紀庭琛的胸口。
“外麵那麼多人呢,被看到怎麼辦?”
“能怎麼辦?”紀庭琛看著她,眼神裡的炙熱和狂亂還未消散,意猶未儘,“反正你是我老婆,又不犯法。”
車子啟動,駛出了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