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籠罩中,苟大運緩緩說道。
“我記得那是6月份,哦,是6月末尾的時候。”
“那時候的天氣突然燥熱了起來。”
苟大運的眼神飄忽,似乎已經隨著回憶,回到了十八年前的夏天。
那時候,他隻有17歲,血氣方剛,年輕氣盛。
家暴他的父親走了,家暴他的母親死了。
他在家裡已經完全自由,有著村裡巡邏隊的工作,也算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很是逍遙了一段時間。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17歲的苟大運已經不是個孩子。
他某些方麵已經越發成熟。
在家裡看片子,成了他吃飯、工作、睡覺之餘,最大的愛好。
6月24日晚上,苟大運像往常一樣,在家裡吃完飯就看起電影。
隨著電影的播放,他感覺身體無處發泄,憋悶的要命。
換做是平時,或許他會繼續盯著視頻,自力更生解決這種憋悶
但是,06年的夏季治安不好,村裡治安隊就安排了人值夜班。
今天晚上,正是輪到苟大運值班的日子。
“槽,每天隻能看看電影過乾癮。”
苟大運來到院子裡,用涼水洗了把臉,這才感到身上的燥熱褪去了幾分。
他穿上長褲,拿著手電筒開始沿著村莊的幾條道路巡邏。
一路上都平安無事,隻有蚊子不斷的叮咬他,讓他煩不勝煩。
當天走上西邊通往村外的硬化路時,突然看見昏暗的道路上,似乎有人騎著自行車走了過來。
但是,由於這條路位於跟村子接壤的農耕地中間。
兩側都是村民種的莊稼,沒有路燈不說,莊稼一遮更顯得昏暗。
黑燈瞎火的,苟大運下意識抬高手電筒朝著人影照了一下。
刺目的燈光,正好晃到了來人的臉上。
葉莎走的好好的,猛的被強光晃花了眼睛,急忙舉起手在臉上擋了一下。
“誰啊!”她生氣的喝問。
而就是這一照,苟大運雖然沒看清楚臉,但是看校服應該隻是女學生。
他把手電筒放下,沒吭聲準備繼續往前巡邏。
就在這時,葉莎騎著自行車從他身邊經過,罵道:“賤不賤啊,往人臉上照!”
“真賤!”
賤人、賤種……
以往父親罵自己的話,那些被自己刻意隱藏的恥辱,再次從心底竄了出來。
苟大運氣憤的說道:“你說什麼?!”
說話的功夫,身體已經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