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大運一抬腳把葉莎連人帶車踹進了路邊的溝渠裡。
“嘶——疼死我了!”
葉莎吃痛,忍不住在溝渠裡哀嚎出聲。
她還太小,根本無法想象人性的險惡,隻以為這人是因為她出言不遜踢一腳報複。
剛要推開壓在腿上的自行車坐起身,卻發現苟大運已經怒氣衝衝的跑到了溝渠底部。
手電筒的光打在葉莎微微起伏發育的身體上,以及因為摔倒露出的平坦小腹和肚臍處。
苟大運咽了咽口水,心中萌生出邪念,上去就要親葉莎的嘴。
葉莎劇烈的掙紮推著他,驚恐的說道:“怎麼是你,苟大運?!”
借著手電筒的燈光,葉莎已經看清了苟大運那雙三白眼。
他們二人本來就是一個村子的,年齡又相差不大,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就算平時沒說過話,見麵也能叫上名字。
而正是葉莎的這兩句話,徹底斷送了自己的活路。
苟大運知道,自己既然被認出來了,葉莎回家後肯定會告訴家長,甚至有可能去報警。
到時候,不僅自己這個治安隊的工作乾不了了,搞不好在村裡也混不下去。
一不做二不休……
此時,苟大運的欲望已經被惶恐替代,他甚至後悔剛才自己為什麼會踹那一腳,為什麼會去親葉莎。
但是他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一直被壓製的凶性爆發,他立刻捂住了葉莎的嘴,將她拖拽到了旁邊漆黑的玉米地裡。
在玉米地裡將葉莎掐死。
掐死葉莎之後,苟大運很緊張,他拿起手電筒就跑回了家。
在家裡思前想後,覺得就這麼把屍體扔著不行。
他從家裡拿出來了以前苟父用的剔骨刀和斧頭,又找了幾個白色的尼龍口袋。
此時,苟大運已經冷靜了下來。
鬼使神差的,他看到電視櫃上的保險套,就拿了幾個。
那是之前苟母從村委會領的沒有用完,之前他好奇的時候找出來拆開玩過。
再次返回玉米地裡,看著葉莎勻稱纖細的少女軀體,苟大運初次作案的緊張焦慮也淡了幾分。
他眼中透出危險燈光,拿出了口袋中的保險套。
苟大運事後一直暗歎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但是依舊在現場留下了生物檢材。
一根卷曲的毛發和體液。
當剔骨刀刺破皮肉的時候,葉莎的那句“賤不賤呐”“真賤”一直回蕩在他的耳邊。
“都是你的錯!”
苟大運不斷的揮舞剔骨刀劃破葉莎的屍體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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