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挽想到什麼,癟了癟嘴,非常委屈的說:“你真的要走嗎?我好冷,你要是離開我,我會暈過去,會死的。”
她還抖了抖身體,硬是從眼眶裡擠出一滴淚來。
果然,白虎不再後退了,它盯著清挽眼底的那滴清淚,漂亮的藍眼睛裡是滿滿的著急。
清挽順勢往它那邊挪了一點,她拖著自己的腿,挪的要多艱難就有多艱難。
白虎更加著急了,不停踱步。
清挽像是碰到了哪裡,忽然發出一聲低吟。
白虎神經一緊,再也繃不住,快步來到清挽身邊,在她身上嗅了嗅,想要舔去她眼角的清淚,呼吸都靠近了卻又往後撤,去聞她的腿,在猶豫好久之後,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尖舔了舔,將掉下來的藥渣再弄回去。
清挽將手放在它毛絨絨的大腦袋上,那兩個小小軟軟的耳朵微微顫了顫。
“現在不跑了?”清挽好笑的問,非讓她使苦肉計這一招。
白虎發出低低的嗚咽,像是求饒。
清挽有些好笑,又揉了揉它軟乎乎的耳朵,很滿意這種手感。
白虎身體僵硬的不得了,緊繃著不敢動,任由清挽在它身上作威作福。
清挽抱著它的脖子,它的毛發很軟很暖和,在這漆黑陰冷的夜裡無疑於是最好的取暖工具。
清挽沒有太過貪戀這種溫暖,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拿項鏈。
可她的手剛剛碰到項鏈,白虎就動了動脖子來阻止她。
她追,它逃,它把脖子緊緊縮在一起,從老虎變成烏龜,也不願意讓清挽碰項鏈一下。
到最後,清挽隻得放棄,無奈的說:“隻是一條項鏈而已,你怎麼看的比命都重?”
許是知道她生氣了,白虎眼神怯怯的,腦袋微微湊近,想要討好她,在靠近她臉的時候又低下頭,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背,像是在說:‘彆生氣了’。
清挽被弄到沒脾氣。
“算了算了,睡覺,明天再說。”
她躺了下來,非常熟練的抱著大老虎,還把它的大爪子放在她身上摟著她,整個人都往老虎的懷裡鑽。
白虎全程都是僵硬的狀態,任由清挽將他變成各種造型。
最後還把它的尾巴拉到腿上蓋著。
整整一夜,白虎動都不敢動一下,連呼吸都變淺了,生怕嚇到懷裡的小小人兒。
漆黑的夜裡,那雙靜謐明亮的湛藍眸子緊緊盯著清挽,像是怎麼都看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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