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稚子難自教,三載奔波苦未消。
五載光陰如夢境,一朝覺醒路迢迢。
“將至成都矣。”
“哦。”
“吾尚以為昨夜已至。”
“昨夜僅至重慶之邊。”
“已至家乎?”
“五時許至。”
。。。
前章所述,楊柳壩之鄰,遠赴千裡之外學苑,於雅集之隙,相互提醒遊泳之宜,尤需注意上岸時泳衣、泳帽、泳鏡、浴巾之整齊,以免疏忽而裸泳。彼時,毛坨亦於長城公社下之白雲上村楊柳壩,為稚子烹三周之食,後驅車經長張、滬渝高速,載稚子、其母及己之母或二母,行程千二百餘裡,至成都。
正大前日已接毛坨之母電話,誤以為毛坨一行已至成都。電話中,表嫂言將補請正大食三周之宴,正大夫人更關心是否僅護送或會留此助照顧稚子。正大則料或有任務之交付。
“何以鄰家之稚子皆順利?”
“自家至親反不如學生。”正大教授慨歎,自家稚子無法自教,無論兒或侄皆如此。正大疑惑,何以昔日聰慧之表哥,聽從一畢業未久、年僅二十七八之稚子之冒失建議,而忽視己之疑慮與預警。或因此,毛坨開啟本碩跨界、學非所用之自學之路,多經曲折,亦多彎路。
思及與毛坨及其母會麵,正大必談及明年第六次考博之事,考否?如何考?此類問題。或許毛坨之母仍會重複此言:“毛坨既至成都,便交與正大叔叔,望其操心負責。”
。。。
“師,此吾答辯之辭也。”
“嗯。”
……
“師,此乃吾昨日編定之會議紀要,竟忘發矣。”
“善。”尚有一生未答。
……
“嬢嬢,吾有一網友。”
“欲約吾見麵。”
“吾尚不知其貌。”
“吾司亦有普惠之卡矣。”
“昔聞子源言其有之。”
“汝將見彼陌生之網友乎?未知其底細?”
“未知也。”
“如何識之?”
“如何加其為微信之友?何知其真名?”
“網有專之陌生人聊天之軟件。”
“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