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上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怔住了,站在祭壇上的似乎已經不是趙承禮了。
可是“趙承禮”卻壓根沒有管底下的人是什麼想法,隻是自顧自地繼續發著牢騷:“這破地方果然一年不如一年了,如今靈氣竟稀薄到了如此地步,整個國家的生靈才聚集起這麼點力量,也不知道能夠維持通道多久。”
說著話,“趙承禮”拿著赤血匕的手又再次朝著供桌伸了出去,想要重新將赤血匕放在陣眼之中,重啟血祭儀式。
“阻止他!”楊厄瞳孔一縮,大聲喊道。身體如離弦的箭一般,朝著“趙承禮”飛射而去,而劍氣則更快一步,瞬間到達了“趙承禮”的身邊。
“趙承禮”表情厭惡地一揮手,將劍氣打散,道:“討厭的爬蟲,真煩人。”
楊厄緊隨其後,七曜劍冒著耀眼的金光,向著“趙承禮”當頭劈下,趙承禮依舊隻伸出一隻手,竟直接將七曜劍死死捏住,另一隻手還是繼續往供桌伸去。
就在赤血匕即將接觸到供桌的時候,玄瑛從供桌底下的陰影之中探出,直接握住了“趙承禮”拿著赤血匕的那隻手,阻止其繼續往前的動作。
兩人雖隻延遲了“趙承禮”一息不到的時間,卻足以讓眾人反應過來,這“趙承禮”還想繼續重啟血祭儀式。
誰都不想再經曆一次剛才那樣的絕望時刻,此時,無數人一同湧向祭壇,狂骨和趙承毅一馬當先,也飛上了祭壇,加入阻止“趙承禮”的行列。
如此多的人湧上來,讓“趙承禮”無比厭煩,隻見他雙手一甩,直接將楊厄和玄瑛甩飛,空出的雙手未等有所動作,狂骨的狼牙棒便淩空襲來,“趙承禮”側身躲過狼牙棒的攻擊,趙承毅的長槍也間不容發刺向拿著赤血匕的右手。
“可惡,若不是這具身體太弱,本將早已將你們這幫爬蟲儘數消滅!”“趙承禮”氣急敗壞地大喊道。
四個人將“趙承禮”團團圍住進行纏鬥,每次他想要將赤血匕放上供桌,總會被楊厄幾人及時阻止,而底下眾多修羅及其他人,全都在毫無保留地朝著祭壇發動了攻擊,想要將祭壇一舉摧毀。
失去了黑色真氣保護的祭壇,再也不複剛才無敵模樣,很快就被眾人拆得麵目全非。
“不!不許拆我祭壇!”“趙承禮”氣急,一把將赤血匕刺入自己的胸膛,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赤血匕在“趙承禮”體內變得黯淡無光,而“趙承禮”的體型則整個扭曲起來,全身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墨綠色的鱗甲,背部長出了一排堅硬的骨刺,整個身體都佝僂了下去,雙手上也長出了尖尖的爪子,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直立行走的巨大蜥蜴。
“這是什麼怪物!”楊厄驚呼道。
“敢稱呼本將軍怪物,我生吞了你!”蜥蜴怪還能口吐人言。
“心哥哥小心,他將赤血匕所吸收的血祭能量全都轉移到自己身上了!”狐小白這時飛到楊厄背後,焦急提醒道。
蜥蜴怪瞟了狐小白一眼,發出一陣“嘎嘎”的笑聲,道:“女媧的傳承者,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女媧的傳承者,若是將你殺了,三界將再無依仗!”
狐小白氣得麵色通紅:“做夢!就算你借助趙承禮的肉身,在三界也不過隻能存在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你根本就掀不起多少風浪。”
蜥蜴怪冷哼道:“那又如何,若不是血祭儀式被阻止,現在三界已經成為本將軍的囊中之物了,你們依靠現在這稀薄的靈氣,還想和本將軍對抗,簡直不知死活!等到女媧不再庇佑三界,就是你們的死期!”
狐小白針鋒相對道:“女媧娘娘才不會放棄三界,你永遠都等不到那一天!”
“去死!”蜥蜴怪再也不想浪費時間去做無謂的辯論,直接口中吐出一個墨綠色的水球,朝著狐小白呼嘯而來。
“小白妹妹小心!”楊厄可不會放任蜥蜴怪進攻狐小白,忙一把將狐小白抱在懷中,猛地朝上方飛去,躲過了蜥蜴怪的攻擊。
墨綠色的水球最終落在了廣場地麵上,轟然炸開,墨綠色的汁水四濺,被汁水濺到的地麵,發出了“嘶嘶”的聲響,冒出一陣陣白煙。甚至還有一些汁水濺到了士卒的身上,疼得他們大聲哀嚎,被汁水濺到的地方瞬間腐爛下去一個深深的洞。
“小心,汁水有劇毒!”趙承毅忙大聲提醒道。
“血祭儀式已經無法進行了,大家不用戀戰,他最多撐半個時辰!”狐小白也大聲提醒道。
“半個時辰,殺你足夠了!”蜥蜴怪完全不顧其他人,隻盯著狐小白一人追殺。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小白妹妹一根汗毛的,你這個怪物!”楊厄盯著蜥蜴怪,他第一次感覺這世界上竟有如此惡心怪異的東西。
“對於我來說,你們就是最美味的點心!”蜥蜴怪咧開大嘴嘲諷道,腳下一蹬,飛離祭壇,雙爪直接朝著狐小白抓去。
楊厄發狠與蜥蜴怪硬抗了一招,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地他雙臂發麻,直接倒飛了出去。狐小白忙接住楊厄,焦急道:“心哥哥,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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