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0月底,廣州。話說代哥把保定這個事兒也算徹底給擺了,由當時張寶林出手,那是真叫一個狠,大鵬因為這個事兒也受了很大的傷,在醫院一時半會兒也起不來了,柳蘭呢,也是不分晝夜的,在這兒伺候大鵬。
但是,大鵬雖說受傷了,那你不得分給誰受的傷啊,是不是?尤其說給代哥,包括你的兩個嫂子,包括自個兒媳婦兒,這個傷受得很值,你無論說北京的社會呀,你還是深圳的,還是哪兒的,對大鵬有個新的認知了,說這小子行,忠勇可嘉!
而且呢,代哥特意把這個錢給拿過來了,380個w給拿過來了,一分沒留,全交給大鵬了,包括這個柳蘭,也告訴這兩口子了,以後在生活上,你就說你做生意呀,做買賣呀,你都有一個提高,這個錢你就自個兒去用去吧,具體怎麼支配,你自個兒說了算。
時間這一晃吧,也得過去十來天了,這個事兒呢,可以說是這麼給放下了,趕到這麼一天,代哥正在家看電視呢,當時演的西遊記嘛,唐僧正在女兒國呢,這邊,代哥的電話突然響了。
打電話的人是誰呢?可以說,這個人在代哥的生命當中,那是非常重要的一個人,沒有這個人,就沒有現在的深圳王,就沒有北京的這仁義大哥,什麼江湖天花板呀,不存在了。
那麼這個人到底是誰呢?霍笑妹,老霍家唯一這麼一個姑娘,大夥兒也都知道,代哥在九零年,也就是在北京,跟當地的大流氓寶剛發生爭執以後了,讓代哥拿五連子給崩了,代哥一路逃往到廣州,是人老霍家把代哥收留了!
尤其這個老霍的老伴兒,叫陳姨,拿加代當成自個兒的兒子一樣,包括老霍,都是想讓加代成為自個兒的女婿的,到現在都是一個遺憾。
但是沒有辦法。在當年,也是教著代哥怎麼入的這個表行,怎麼製表,驗表啊,辨彆這個真偽呀,以及說學習製表的一些經驗啥的。
代哥也由此掙到了第一桶金,一個人隻身來到深圳,代哥命運的齒輪算是正式的啟動了,才有了後來的深圳王,以及北京少壯派的仁義大哥,江湖天花板。
電話這一響,代哥在家呢,張靜也在家呢,代哥怕整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上當時衛生間了,把門這一關上,這邊叭的一接:“喂,姐啊。”
“代弟呀,最近怎麼樣啊?”
“姐,我這挺好的,你怎麼樣啊?”
“不是姐挑你呀,你看這一晃挺長時間了,也不說給姐打個電話,怎麼地,你不想我呀。”
“姐啊,咱們的感情呢,都記到心裡了,我是你一輩子的弟弟…”
“行了,我也不逗你了,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現在在北京呢。”
“你這麼的,五天之後,你來趟廣州。我家有喜事兒。”
“喜事兒?是怎麼地了姐?”
“你有外甥了。”
“我有外甥了?”
“不是,你激動啥呀?”
“姐,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就上個月,我這也沒告訴你們,再有五天我兒子滿月了,你必須得過來,我這也是挺想你的,再一個,我父親吧,你也知道,對你呢,包括我媽,對你那個感情,我就不用多說了,五天之後,你必須得過來!”
“姐,你放心吧,我即便有天大的事兒,代弟我都得放下,我必須到!”
“那行,代弟呀,我父親那人呢,你也能知道,喜歡要個麵子,到時候…”
“這個你放心,姐,我不單說我自個兒過去,我深圳所有的哥們兒,兄弟啥的,我都領過去,人呐,車呀,你就放心吧。”
“那行,代弟,我就等你過來了。”
“好嘞,姐,放心吧。”
啪嚓這一撂下,這算是正式定下了,電話這一撂下,代哥在衛生間點根煙,開始尋思了,這咋整啊,你這跟張靜怎麼說呀,就倆人之間吧,張靜可能也知道,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正在這兒尋思呢,說實在不行,我就說出去溜達溜達,我就說深圳那邊有其他事兒,我去找江林去,或者我直接走就得了。
這邊,尋思一尋思,把衛生間這門啪的一打開,咋的,張靜在門口呢,老鐵是不是都經曆過這個鏡頭?
代哥這一看:“你也上衛生間呀?”
“你乾啥呢?”
“沒,沒乾啥呀,上個廁所嘛!”
代哥不會撒謊,說話都不利索了,張靜這一看:“我說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呀?”
“媳婦,你這麼滴,你聽我說…”
說著,一摟張靜,給摟到沙發這兒了,說到:“媳婦兒,這是個什麼事兒呢,我不是說瞞著你,我加代對你怎麼樣,你心裡呢,應該也能知道,這麼些年了,我沒乾過一些其他亂八七糟的事兒,但是我加代能有今天,尤其說當年我到廣州,沒有人老霍家,沒有人這老霍,哪有我加代的今天?人家孩子辦滿月,你說我能不過去嗎?”
“你過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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