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心閣一行人跑出去幾裡地後,一位女性練氣士不安地對法琅真人說道:“師尊,隻有大師伯一人麵對那人會有事嗎?”
這句話也是全體所有人都想疑問的問題,人的名樹的影,誰也不知道傳說中的謝家殉陽人會有怎樣的實力,也不知道那位所說的出口氣是想打到什麼地步。
法琅真人其實也沒底,但為了安慰人心隻得說道:“放心,你大師伯好歹也是二品天人中的佼佼者,也是我們束心閣法字一代的大師兄,就算不敵他也不會”
話未說完,一道物體如同導彈般直接射向他們周圍的山體,炸開了一片土霧灰塵。
“小心!”
法琅真人震驚地呼喊著,全隊立即勒住牛馬停下腳步,轉身驚恐地看向來時的路。
他們能明顯感受到飛來的物體就著極其熟悉的氣息,在派一天人飛到山體前,用自身天地法氣吹散掉塵土,最終露出一個狼狽至極的人物。
那人正是他們束心閣法字輩大師兄,法儋!
遠處,在來時的路上,謝氏老祖的身影緩緩出現,身上狀態和之前所見的並無多少變化,可以看出之前他和法儋交手是場怎樣的碾壓局。
“回去告訴道凡或者道清,這是我個人行為,若有不滿,九月初八,再會!”
謝氏老祖風輕雲淡地說著,但卻給所有人一股天傾般的壓力。
這時砸入山體的法儋真人也從落坑中掙紮著爬了出來,在拒絕自己師弟的攙扶後來到眾人麵前,拱手對謝氏老祖說道:“謝真人手下留情,真人所說之話,法儋回去後定原封不動告知自家前輩,還請真人莫再動怒。”
這次法儋徹底服軟,交手不過幾下他就看到了自己與謝氏老祖之間那巨大的差距,這種差距他隻在自家真君身上體會過,可見謝氏老者實力之強悍,恐怕等到九月初八那日,世人便不再以真人稱呼這位,而是真君了。
謝氏老祖仰起下頜,雙手背後看著束心閣眾人說道:“我那孫兒媳就按今天的協議跟你們回去繼續在你們宗門修煉,但若我知道我那孫兒媳受到了什麼委屈或者不公的話,九月初八我就一並清算!”
此話一出,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其中最年輕的弟子尚青慧身上,嘴裡不禁咽了一口水。
尚青慧聽之有些愣然,就在她不知要怎麼回答時,謝氏老祖突然喊住了她。
“青慧!”
尚青慧聽到謝氏老祖呼喊立即下馬,躬身稽首作揖道:“老祖。”
“回去後有空多寫信聯係凡兒,有時間的話就回趟家,畢竟那裡還有人在等你。”
尚青慧鄭重說道:“是,青慧明白。”
“嗯。”謝氏老祖點了點頭,隨後直接離開了這裡,留下麵麵相覷的眾人。
夜裡,在溪夢院湯池小屋裡,謝益凡經過一番苦戰後遊回湯池邊大口喘氣著,同時後悔說道:“早知道下午就不拚命去消耗體力,搞得我現在才一會都快虛脫一樣。”
一旁臉蛋腮紅,全身透著誘人之色的栩瑤也遊回到了謝益凡身旁。
一開始栩瑤臉蛋還誘人的羞色,遊回身邊就趴在謝益凡胸膛上休息起來,但後麵聽到謝益凡那大口大口的踹氣聲,並聯想自身身體的變化後想到了什麼,表情立即從羞意變成了緊張模樣,內心不安地對謝益凡說道:“主人,下次我們還是少同房吧”
“嗯!”
謝益凡臉色驟變,抬頭看著栩瑤假裝惡狠狠地說道:“我告訴你,我不是不行,我隻是今天累了沒吃飯而已!”
“不是主人,是我感覺這樣做可能會傷害到你身子。”
“嘿!我去。”
栩瑤連忙擺手解釋著,但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謝益凡越氣憤,直接抓住栩瑤雙臂翻身上去說道:“看來為夫得再教訓一下你了,好讓你知道什麼叫夫綱!”
栩瑤掙紮著連忙解釋道:“不是的主人,是我感覺到我又要快突破了!”
“嗯?”
謝益凡愣住了片刻停下了手,眨了眨眼睛後懵逼問道:“真的?”
見謝益凡停下手中動作後栩瑤這才鬆了一口氣,回答道:“真的主人,我雖然現在還是九品上境,但我感覺自身那股炁已經很是濃厚,估計等我回去照功法理順下經脈,我感覺就能突破到極境了。”
謝益凡低頭看了栩瑤潔白的身子一眼,眼睛裡充滿不敢置信。
又要突破了?
這才多久!
感覺到謝益凡震驚的情緒,栩瑤抽出自己雙臂護在胸前,擔憂道:“是的主人…下次…我們還是…”
沒等栩瑤說完話,謝益凡就封住了她的小嘴,冷靜說著:“先彆急,我先看看。”
看看?怎麼看?
栩瑤疑惑著,不知道都沒入品的謝益凡要怎麼才能看出自己身體變化。
同時她好像到是不是謝益凡根本沒聽見進去她的話,還想再使壞。
但這時她突然發現謝益凡的眼睛裡像是閃過一道精光一樣,整個人氣質開始變得玄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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