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怒的指著盛夏言的鼻子,大聲嗬斥:“我是你娘,你居然膽敢這樣跟我講話,你可知什麼是禮數?”
“就是因為我跟你爹爹知你天性驕縱,故此要磨磨你的戾氣,想不到還是讓你變成這樣,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居然生出你這樣的……”
夫人裝作痛心疾首,眼睛都因此氣紅,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真的寒了心。
這種雕蟲小技,壓根騙不了盛夏言。
原主的記憶在腦海翻湧,盛夏言清楚看到過往的種種。
怒不可遏的罵道:“呸!你還有臉說我是你的女兒,天底下有你這樣惡毒的娘嗎?我才是造了八百輩子的孽,才遇到你這樣的父母!”
“你若對我不滿,不如立刻修書一封,我與你恩斷義絕,咱們彼此也落得清靜,省得在我耳旁撒瘋。”
盛夏言不滿的翻了個白眼,不願給她半點好臉。
夫人嗓子一噎,裝作氣急敗壞的去打盛夏言。
看她膽敢過來,盛夏言也沒有慣著,反手就是一巴掌,恰好扇在她的頭上。
江氏整個石化在地,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賤人居然真敢對她動手!
她用力拍了下大腿,“真是反了,你這賤丫頭居然對我動手!來人,把這死丫頭給我抓起來!”
她怨毒的視線,在旁邊的家丁身上掃了一下。
幾個家丁一擁而上,試圖抓住盛夏言。
盛夏言眼角眉梢全都是輕蔑,憑這一群小嘍囉還想抓住她,簡直癡人說夢。
雙手插在腰上,對著其中一個家丁狠狠踹了一腳。
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把手裡的毒針射出器。
這種毒針殺人不見血,死得非常體麵,就好像暴斃而亡。
讓他這樣死,便宜他了!
她又踹了其他幾個家丁幾腳,同樣讓他們當場暴斃。
江氏徹底怔住,嘴巴張的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手不自覺地哆嗦。
臉色慘白如紙,手腳冰的猶如冰塊。
條件反射的喊道,“你什麼時候武功這麼好了?”
她可不記得找人教過盛夏言武功,過去也從不知道她會武功。
每次被人欺負的死去活來,她都隻會哭,從來不可能反抗……
難不成一直在裝?如果是偽裝,總不能偽裝這麼多年,但如果不是裝的,那這一切又如何解釋?
江氏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盛夏言這個賤人過去的柔弱很可能是假的。
盛夏言打了哈欠,懶得搭理他們。
在旁邊幾個,嚇得節節敗退的家丁身上掃視而過。
語氣輕飄飄的道,“誰敢上我就先殺了誰,命是自己的,為彆人死了不值得!你們還有父母妻子,好好思量本小姐的話吧。”
她渾身上下,帶著一股讓人望而生畏的霸道。
尤其是那雙眼睛帶著令人膽寒的光芒,仿佛所到之處,皆能讓萬物臣服。
借鑒其他幾個家丁的下場,剩下的家丁一溜煙狂奔而去。
伸了個懶腰,盛夏言拽住江氏的衣服,直接將她丟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