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身上還有傷呢!”虞念慌神,隻覺得喉嚨乾乾的。
藥效過了吧?
對,一定過了。她現在很清醒了。
江年宴慵懶地靠在那,結實的胸膛蹭著紅,是跟她廝磨之間留下的,寬拓的肩膀上還有抓痕,也是她留下的。
就這麼一具蠱惑人心的身子,光是靠在那就惹人遐想。
他笑說,“有傷也沒耽誤滿足你啊。”
“你、你彆說了。”虞念聽著這話心裡就像長草了似的。
江年宴忍笑,“做人得有良心吧?你藥效過了舒坦了,我呢?”
虞念無語,瞪著他,“你難道沒享受嗎?”
這話說得就跟這事兒是她一個人完成似的。
江年宴故作認真地嗯了一聲,“享受是享受了,但還沒夠,你又不是沒看見。”
他的眼神朝下一示意。
虞念心如擂鼓。
在她支離破碎的記憶裡,有關這兩晚的都是她與江年宴無儘纏綿的畫麵。她也是挺佩服自己的,竟然生生能捱過這兩晚,跟用了藥有著絕對關係。
如果不用藥,她……
很難想象自己怎麼承受。
她艱難開口,“我覺得這人吧,不能仗著自己年輕、身體好就縱欲過度……老了,一些個毛病都能找回來。”
江年宴聽著她這番歪理邪說,忍笑,“年輕、身體好還不是享受的資本?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虞念覺得自己挖了個坑,跳下去了。
“我的意思是……”
“過來。”江年宴朝她一伸手。
虞念盯著眼前的大手,筋骨分明,修長結實的。她緊張了,“宴少,我真、真不行了。”
“我不想強迫人,過來。”江年宴又低低命令了句。
虞念呼吸急促,但還是把手給了他。他收手輕輕一拉,她就趴在了他懷裡。
儘量避開他的傷口。
可也因為貼得近,男人肌理的氣息又勾得她心裡發慌,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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