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少。”小白還是沒忍住開口提醒,“四環路上好像發生車禍了,咱們這個時候上去可能就得堵那去。”
虞念心裡一咯噔。
江年宴肅了臉色,“讓你開你就開。”
小白暗罵自己嘴賤啊。
“你要乾什麼?”虞念皺眉問。
江年宴又一身慵懶,輕輕一抬手將隔音板升了起來。
完全封閉的空間,隻有他和她兩個。
虞念警覺,心中警鐘大作。
他讓繞四環一圈,這就明擺著要延長路上的時間,又升了隔音板,意圖就再明顯不過。
這種行為,不管升不升隔音板,前麵的司機都會心知肚明了。
虞念的呼吸急促,後背緊貼著車門。現在路上暢通,車行速度不慢,她沒那麼傻去跳車。
江年宴冷笑,“虞念,你剛剛說我欺人太甚,彆忘了,是你主動送上門讓我欺負的,不是嗎?”
虞念像是被人紮了一刀似的疼。
他大手一伸,控著她的後腦將她攬到懷裡,低頭凝視她,“心甘情願被我包,心甘情願被我上。”
虞念滿腹屈辱,想來在未來的一年時間裡像是這種言語上的侮辱不會少。
是,送上門的都不值錢。
就活該被他踐踏,被他侮辱。
虞念低垂著眼,想著想著忽然就笑了。笑得無奈,眼眶還微微泛著紅。
是啊,她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江年宴談條件?
整個北市,也不僅僅是北市,他隻手遮天,一旦惹了他,他想捏死她和倦洲是輕而易舉的事。
見她在笑,眼裡卻有隱隱淚意,一時間胸腔裡升起煩悶之氣。“覺得委屈?虞念,路是你自己選的,你現在裝可憐裝無辜給誰看?如果你覺得留我身邊讓你很痛苦,你也可以離開。”
虞念驀地抬眼看他,眼底有抹光在閃耀。
見狀,江年宴內心的煩躁之氣更甚,他冷笑,盯著她眼裡的那抹光一字一句說,“但是我敢保證你們虞家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話畢,他如願以償地看見虞念眼底的光一點點熄滅。
很好,他要的就是這種。
他就是要讓她知道這世上沒什麼希望,她能擁有的就是在絕望裡苦苦掙紮,想要活命的唯一辦法就是緊緊抱著他,將他當成最後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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