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哦了一聲,許久問他,“你的意思是還有一個人沒找到?”
“殺手。”江年宴強調,“這些都是職業殺手,聽人死命的。”
虞念沒被嚇著,她自小在虞家,對於職業殺手這個詞一點都不陌生。
可聽話聽音,虞念很快揪住了關鍵詞。
“聽人死命,聽誰的命?你口中的那個人?”
江年宴微微一點頭。
“對方是什麼人?”
江年宴沉默,這次沒如願告知。
虞念思量少許,“也就是說這次我是受你連累,對吧?”
轉移了話題。
既然不想說,虞念也不好多加強迫。
江年宴低笑,“算是吧。”
“算?”
江年宴糾正,“是吧。”
虞念睨了他一眼。
江年宴眉眼有笑,哪還像得將那些殺手打得半死的人?
臉上也絲毫戾氣都沒有的。
他說,“念念,你也不能這麼絕情,總不能把我扔這不管不問吧?”
他頓了頓,做了個總結,“所以,在這種環境下不管是針對你還是針對我,其實都沒什麼區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明明就是一通歪理還非得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也真就沒誰了。
說話間虞念就瞧見了洞穴。
愕然。
她停下來腳步,左看右看的。
江年宴問她怎麼了。
她指了指洞穴又指了指身後,驚訝道,“怎麼這麼快就到洞穴這邊了?”
江年宴說,“本來就很近。”
虞念著實無語了。
她剛剛可是找了他好半天,原來是她一直在繞路呢。
“將他們綁在那邊正好,距離不遠不近。”江年宴說。
虞念哦了一聲。
在心裡罵自己,真是走了冤枉路了。
但她還是有點不甘心,跟江年宴說,“我剛才肯定遇上鬼打牆了,肯定是這樣的。”
江年宴瞧著她不論如何都要維護麵子的樣子,幾番都差點繃不住笑,清清嗓子說,“是、這裡瘴氣大,磁場又亂,發生鬼打牆的情況也正常。”
虞念嗯了一聲。
一定是這樣的。
否則她可不會迷路。
江年宴忍不住勾勾唇。
虞念先進了洞穴。
江年宴正覺得有些詭異氣氛的時候,就聽洞穴裡隱隱傳出一句來——
“你的同伴都被抓了,我要是你的話就會想著逃命,而不是作死。”
江年宴陡然頓步,周身充滿了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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