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亂了陣腳的前兆。
他低低開口,“防止感染。”
男人的氣息繞著脖子,她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麼輕輕抓了一下似的。
身體又攀升出熟悉的感覺來。
她不想這樣,卻又控製不住。
再開口時氣息明顯不穩,“就這麼一點小傷口,你再晚一步都能痊愈……根本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江年宴低笑,“以前不是也這樣過嗎?”
虞念記得那次。
她的手腕被鈍器傷了。
當時在外麵找不到醫院,江年宴就一點點將臟血給吸了出來。
可那時候她除了害怕就還是害怕了,她怕死,怕感染。
不像是現在。
而且虞念明顯感覺得出來江年宴是動了欲念的,她跟過他,很清楚他的變化來。
他是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虞念明知道這點,明明知道不該讓他肆意妄為,可她……當他的唇輕輕貼上了她的脖頸,肌膚相抵的那一瞬她就像是被人點了穴似的。
動彈不得,又沉浸其中。
是一種沉淪,明知道是危險,卻又忍不住泥足深陷。
稍許她聽他輕聲說了句,“行了。”
虞念剛慶幸一切都結束了,不想就見江年宴拿出她包裡的濕紙巾,倒了些山泉水出來,將其浸濕。
“你剛才還說山泉水的情況不清楚。”
江年宴將濕紙巾擰了半乾,笑,“一般來說山泉水都很安全。”
虞念抿唇,她就知道他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衣領褪下去一點吧,弄濕了衣服會不舒服。”江年宴換上了挺認真的口吻。
虞念穩了穩心神,“弄濕了坐篝火旁一會兒就乾了。”
江年宴似乎早就料到她不配合,輕笑,“念念,你從小到大受傷,哪次不是我在幫你清理傷口?所以是你有經驗還是我有經驗?”
虞念沒吱聲。
“你聽話,身上有傷就要及時處理,借用你剛剛的一句話,你今非昔比,要更關愛自己才行。”
他頓了頓,又補上句,“荒山野嶺的,更要注意。”
最後這句話沒毛病。
在這種地方,一點小傷沒處理好都有可能造成大患,她的確不敢冒這個險。
衣領想要往下褪的前提就是要寬衣解帶。
不解開衣扣,領口就沒辦法釋放。
虞念一咬牙,露就露吧,他又不是沒見過。
抬手輕輕解開衣扣。
是想得挺開,可解扣子的時候手指頭還是抖的。
暗自告訴自己:虞念,你冷靜點。
肩膀露出大片。
肌膚白皙滑嫩,陣陣幽香往男人的呼吸裡鑽。
江年宴開口,嗓音聽著有些喑啞,“會涼,忍著點。”
虞念嗯了一聲,呼吸卻有些急促。
真是涼。
涼得她一哆嗦。
江年宴儘量不將濕紙巾貼實。
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眼前隻是亮得耀眼的肌膚,宛若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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