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言之抱著人,緩慢的道:“是你,就至於,況且……
他垂眸看著白幾道:“孤樂意。”
“孤的少年將軍該是乾乾淨淨的,哪怕是日後,也是如此。”
白幾不再吭聲,更說不出拒絕的話,隻有更努力的想著陛下心情愉悅。
可時間不會停留,白幾又和斐言之黏黏糊糊了幾日便不得不於校場點兵。
大軍開拔,君臣相送。
斐言之看著他的少年將軍身著甲胄,眉眼豔麗而肅殺。
卻隻上前抱著人在他耳邊低聲威脅:“你若是敢不顧安危出了事,孤便讓白家下去給你陪葬。”
白幾聞言,忍不住笑,豔麗的麵容綻放在春日裡晃人眼。
他伸手回抱著他的君王,笑容滿麵:“知道了。”
他信他的君王不會那麼做。
可戰場之上,刀劍不長眼,留下的人才是最擔憂和煎熬的。
斐言之感受到懷裡的身子,眸色深沉如淵。
“孤一言九鼎。”
白幾頓了頓,大膽的用唇瓣咬了咬他的君王嬌嫩的耳垂:“夫君放心,臣一定會回來。”
他的君王許他一生一世,又那麼喜愛他,他怎麼舍得留他一人,他就是爬也得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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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國曆七十二年,賀國與北朔戰於燕國邊境,戰事持續三月有餘,燕國大地生靈塗炭。
——《五代史●賀國卷》
“陛下,燕國十九皇子燕寒求見。”
斐言之微微垂眸,薄唇輕啟:“宣。”
桌案前的君王微微蹙眉批閱著奏章,朱筆落下便牽動一方民生。
燕寒跟隨宦官進入殿內,餘光看著那高高在上權勢滔天的君王終於放下了那些小心思。
“燕國燕寒見過賀皇。”
如珠玉碰撞一般的聲音撒入大殿內,激蕩起大殿內深沉如水的空氣。
明明滿身傲骨卻不得不低下頭顱,燕寒自信但凡是一個對男人不反感的人都不會無動於衷。
但大殿內寂靜無聲。
手持朱筆的男人周身氣勢駭人,翻閱著奏章連一個眼神都未曾給他。
眸光微沉間,把一份奏章直接甩進了一側的火盆中,火舌繚繞之間不過頃刻便化為灰燼。
燕寒咬牙,不得不放棄這場無聲的博弈,但他又不甘心。
“賀皇既然宣燕寒覲見又為何無聲漠視,這就是賀國的禮儀?”
清脆的質問之聲響在大殿內。
258在係統空間內搖著頭長噓短歎:
[這美人不簡單啊,這一番操作便是雄主也不免與他產生交集,後麵的事兒無論如何都有了回旋的餘地,他燕國太子質北朔,愣是哄的慕容欽川幾載未曾動燕國,我看這燕寒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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