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玉雖然有很多擅長的東西,但那其中絕對不包括繪畫,他的畫畫天賦僅限於兒童簡筆畫,其他的就完全超出了他的能力範疇,更彆說現在的魚拓了。
陳怵生倒是對兄弟們的手藝有迷之自信,他大手一揮表示等下他釣上來魚兄弟們也可以用他的魚印一下,然後就急急忙忙找來魚竿去釣魚了。
蘇星要去將昨天剪出來的小視頻配音所以這個環節沒法參與,留下王崢亮帶著眼巴巴瞅著他的四小隻,等待他這位老大哥教他們怎麼做。
彆問四位弟弟為何覺得王崢亮會的,因為他年長德高望重還是藝術的教授,音樂和繪畫都是藝術對吧,反正指望著王教授準沒錯。
否則該指望誰?是擺爛躺平曬乾的小鹹魚,還是二話不說就是乾的小恐龍?亦或者毒舌但蠢蠢噠的小鳥?同樣蠢蠢噠但能吃的小虎吉?
王教授看著那四雙眼巴巴瞅著他的眼睛,眼一閉做了個深呼吸,沒想到人到中年快五十了還得教孩子怎麼畫畫,關鍵是這玩意技術含量太高了他也不會啊!他家女兒以前的簡筆畫作業也不長這樣!
王悅心看看小亮哥,又看了看麵前的死魚,不等其他人說些什麼,直接撩起袖子:“我來,把顏料往魚身上一抹然後往紙上麵蓋嘛,這是簡單。”
餘玉也覺得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但是為什麼王悅心上顏料的手法,和炸魚的時候往魚身上裹麵粉麵包糠的手法一模一樣?
“師傅,這是不是應該兩麵都裹一裹才能炸得金黃酥脆?”你彆說,路虎也看饞了,主要是王悅心選擇的這個黃色顏料和雞蛋液一模一樣……
章遠也說:“那是不是還得揉一下才能入味?”
“那應該先開膛破肚把內臟啥的掏出來吧,這師傅不專業,這樣炸出來肯定很腥。”餘玉批判著。
“哈哈哈你們不要太離譜了!”王悅心笑罵著。
王崢亮扶著下巴說:“我覺得也不妥,糊糊,你應該先把魚鱗去掉,魚拓魚拓,魚脫衣服嘛,得先把它外衣脫掉。”
“?”王悅心裹顏料的手一頓,呆呆地看向一本正經的王崢亮。
路虎倒吸一口氣,章遠痛苦地翻著白眼,他拉著路虎作勢想逃離此地,否則冷不丁就被小亮哥的爛梗偷襲真的頂不住。
餘玉二話不說就把自己套在外麵的藍格子短袖襯衫脫掉,隻留下內裡簡簡單單的白t恤:“好吧亮哥我把外衣脫了,咱說好了我脫了衣服你就彆想著把這死魚的魚鱗也刮掉,否則印在畫上沒有魚鱗我們還得拿筆自己畫,俺可沒這樣的水平咧。”
王悅心欲吐槽又止,似乎不知道該從何槽起,最後隻能憋出一句:“也行,誰能說這不是一種‘魚脫衣服’呢?”
章遠和路虎想逃最終還是沒有逃,他們見王悅心庫庫上顏料覺得上太多顏料也不妥,又重新拿了一條魚打算自己試試。
悅來悅降智在前方認認真真研究魚拓,後方王崢亮則拿起餘玉隨意往後一扔的藍格子襯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忍不住開始教育瞎放衣服的熊孩子:“剛穿的新衣服怎麼能隨意往地上扔呢,你這孩子,你放後麵椅子上也行呀,你看看這小藍格子,多好看,還亂扔。”
活像孩子放假回家待了一陣子後無論孩子做什麼都會嫌棄絮絮叨叨一兩句的家長。
餘玉瞅了瞅王崢亮的簡單黑t恤,又看了看自己的白t恤,為了不被哥哥口頭批評,他眼睛一轉就開始嘴甜討好:“對呀,亮哥,這也是藍色的呢,你穿穿試試,和黑色搭配也很好看,你穿一定比我穿好看,來我幫你套上。”
餘玉說著就主動接過衣服幫王崢亮穿,王崢亮也不拒絕,隻是懷疑地看著餘玉:“嗯?真的嗎?這麼好,給我穿嗎?”
“那當然,你看看,我們家亮哥穿著多帥氣,這衣服就該屬於你。”
餘玉誇人的時候無論語氣還是神情都過於真誠,再加上人也長得好看,隨便一哄小亮哥就笑開了花,完全忘記這衣服上一秒還被餘玉隨便扔,開開心心將給這件可以給自身搭配增色的花襯衫收了下來。
餘玉見前方的三人靠著自己琢磨做著魚拓做得熱火朝天,便心安理得地躺在了後方的躺椅上悠閒曬太陽躺平,王崢亮倒不像餘玉這樣擺爛擺得正大光明,他還上前看了看三人的進度,本想幫王悅心的忙,可惜被王悅心婉拒。
王悅心覺得這麼簡單的事情他一個人就能搞定,哪像隔壁的鳥虎公用一個大腦得一起做,但他們仨湊一起怕是也湊不出兩個腦子。
不過既然被王悅心拒絕了,王崢亮也心安理得地和餘玉一起躺平。不得不說躺平是真的舒服,現在的溫度也不熱,太陽也不曬,偶爾還有風吹過,難怪餘玉喜歡擺爛,躺平啥也不用乾就能把錢賺了這誰不喜歡。
餘玉見王崢亮也躺過來,開始和他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當然鏡頭拍著他們也不會聊些太過私密性的問題,不過一些不為人知但又不會涉及到隱私敏感性的話題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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