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地溜了一次蘇星和王崢亮,餘玉心滿意足地起身瞅了瞅悅來悅降智三人的作品。
怎麼說呢?這麼說吧,要不是王悅心指著那一坨東西硬要說那是一條魚,餘玉說不定還能將它當成王八。
而路虎和章遠的那就更加抽象了,那星星點點的真的不是手上的顏料一不小心蹭上去的嗎?
當然餘玉可沒有當麵吐槽,畢竟他知道自己一旦開麥就會被他們三個人懟你行你上,不想乾活偷懶也就罷了,還敢說他們這些乾活的人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
呃,雖然也沒有辛苦到哪裡去。
一旁的蘇星倒是看不下去了,他也沒想到這幾個人一頓花裡胡哨的操作之後得出來是這麼個結果,他直接拿過來一張白紙,在紙上畫了個簡筆畫魚,至少看起來比他們仨自創抽象派魚拓要更像魚。
節目組也知道他們幾個門外漢是絕對不可能一次性成功的,所以找來了當地的魚拓大師來展示技巧。
大師不愧是大師,手法精湛,看他的操作,兄弟們才知道自己之前想的很棒,但實施起來這手完全不是自己的。
體驗完魚拓,他們將釣了半天釣上來一條小魚的陳怵生叫回來,準備接下來的開蚌環節。
在等待節目組準備的時候,王悅心和章遠還拿著他們剛才的“魚拓”成果給陳怵生看看誰更像魚,蘇星見了也拿著自己的簡筆畫加入其中。
陳怵生看了看,沉默片刻,恍然大悟:“哦,所以你們畫的是魚對吧?”
“不是魚你以為是什麼?你看看這是頭,這是身子,這是尾巴,多像!”章遠指著那幾個色塊說。
“你那怎麼可能是魚,我隨手撒上去的顏料都比你像魚,我這才叫真的像呢!”王悅心不服。
蘇星更是不解:“這不是魚嗎?如果你覺得這都不是魚,那我有點好奇在家裡你是怎麼教孩子們畫畫的啊怵生?”
“我家孩子確實和你畫的一樣。”
“……我怎麼覺得你在占我便宜但我沒有證據?”蘇星狐疑地看著陳怵生,旁邊其他兄弟們的笑聲讓他更加懷疑陳怵生突然在他這超級加輩。
陳怵生自己也笑了:“不是不是,沒有這個意思,我是說,一開始聽你們說你們在畫魚然後讓我看誰畫的像,我還以為你們在畫我們的魚呢。”
我嗎?餘玉手指自己,要是他們畫的這兩個不明物體是他的話,那餘玉要第一個上前把畫撕了。
章遠無語:“不是什麼魚都和這個魚有關係好不好,難不成你剛在外麵釣的魚也是魚魚嗎?”
“不好意思,魚的名字太像了。”陳怵生嘴上說著抱歉,但是那神情可和歉意沾不上一點邊,可能他覺得這樣玩梗餘玉挺開心。
那餘玉還能說什麼呢?隻能說大哥開心就好,開心了就能開始下一次作死了。
笑鬨間節目組已經準備好了蚌和開蚌工具,還找來一位老師教他們怎麼開蚌。
老師是一位溫柔的小姐姐,而開蚌也沒有太多技術含量,找準了技巧很容易就能打開。
節目組準備的都是已經孕育成熟的蚌,哥幾個打開後每一個裡麵都有珍珠,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和章遠的碎活一樣多,而有的則像擺爛的餘玉沒有什麼活一樣隻有三兩顆。
接著小姐姐教他們如何將珍珠打磨穿孔製作成首飾,他們將那一盒子的珍珠做成戒指、耳環、項鏈、手鏈、胸針、掛墜,幾乎能想到的配飾都做了個遍,有的是用來送給自己的愛人,有的送給孩子,有的拿來送給家人。
餘玉將自己開出來的珍珠做成了手鏈,當然這不到十顆的珍珠是無法直接串成全珍珠手鏈的,所以他選擇將珍珠串起來,一頭一尾用銀珠固定,再用繩子串好,一個簡簡單單一半珍珠一半紅繩的手鏈就做好了。
當被兄弟們調侃問起這個小飾品他會送給哪一位幸運的女嘉賓時,餘玉聳了聳肩自然回答:“聽我爸說過我媽從前挺喜歡這些珍珠小首飾的,所以打算之後去看她的時候帶給她。”
哥幾個微微一愣,因為他們都知道餘玉的母親早在生他的時候就難產而亡了,但他們也都懂他,懂他並不是一個會被這樣的噩耗壓垮而自責自怨自艾的人,他在與自己和解之餘,還有能量去感染他人。
所以蘇星也十分自然地建議著:“那你重新串一下吧,珍珠大小不一樣也就算了,至少得把這個最大的放中間吧。”
“不行你這是雙數分不出來c位,我有多的給你一顆,就當是給阿姨問個好。”王悅心說著,從自己盒子裡挑挑揀揀一顆最圓的珍珠放到餘玉盒子裡。
“你不要配紅繩嘛,紅繩配著不好看,最好是配個拋光銀鐲子。”章遠說,他看了看那些配件也沒有看到滿意的。
但路虎找到了一個完美匹配手鏈大小的盒子:“用這個首飾盒吧,裝著剛剛好。”
“你就隻給阿姨送一條手鏈啊,再做一對耳環一條項鏈吧,湊一套首飾阿姨在天上戴出去逛街的時候還能和其他人炫耀呢。”王崢亮說著,也從自己盒子裡翻出一顆大珍珠,“用這個紫色的吧,這個做項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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