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鐵鍬是真鏟不下去,我感覺胳膊都要斷了。
“要不歇會兒?”
黃秀見我累的直喘粗氣,遞給我一個水瓶讓我喝水,幾口水下肚,冒煙的嗓子舒服了不少。
“姐,咱倆再使使勁兒,讓黃苟哥早點入土為安,不然晚上還不一定怎麼回事,容易夜長夢多。”
黃秀聽完重新拿起鐵鍬,好在我們兩個在太陽落山前終於挖出個能埋人的坑,就是連口棺材都沒有,我有些替黃苟心酸。
“埋吧,等這事兒完了我就離開這裡,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黃秀眼睛裡又蓄滿了淚水,我知道她把黃苟匆忙下葬,心裡比誰都難受,卻也沒有辦法。
“你大姐那邊不告訴一聲?”
“不了,大姐剛生完二胎,正坐月子,就不告訴她了。”
見黃秀心意已決,我又跟著她回家去拉黃苟的屍體。
雖然黃家的驢早就死了,可後麵的車套子還在,我準備進屋把黃苟屍體背出來,放在車套子上拉過去,可等我進門時,黃苟的房間空無一物。
“黃天賜!”
我剛喊完黃天賜已經黑著臉進來了。
“老子進門就發現這味兒不對,感情那老王八犢子來偷屍體了?”
而且不僅黃苟不見了,被黃天賜用符紙鎮住的屍煞也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哥!哥——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啊——他們這麼糟蹋我哥啊——”
黃秀一直隱忍的情緒終於崩潰了,整個人被卸去了力氣癱倒在地。
“彆哭了,我知道你哥在哪。”
胡嫣然扯著黃秀的衣服就把她拉了起來,一臉成竹在胸的表情,對著黃天賜打了個響指,黃天賜立刻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還不忘拍馬屁:
“我就知道我姐出馬一個頂倆!不!頂八個!姐,等回去我讓慧雲給你上供。”
“慧雲是誰?”
“就那小子他媽……”
天還沒黑,胡嫣然領著我們往村子儘頭走,一邊走一邊用手在鼻子前扇著,不知道在聞什麼。
“就在那——我草你個死祖宗!老娘扒你皮——”
走到最後一戶人家,與其說是人家,倒更像個荒宅,胡嫣然纖手一指,接著大罵著踹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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