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眠已經記不清昨晚叫了多少聲“哥哥”,早上醒來時嗓子啞的不成樣子。
罪魁禍首周澤序悠閒地站在床頭係領帶,見她醒來,俯身吻了下她額頭,嗓音繾綣:“再睡半個小時。”
有了上次睡過頭的經曆,薑眠立馬伸手去夠床頭的手機,一看時間七點半,長長鬆了口氣。
不然這運動一次休息一天的節奏,她還怎麼搞事業。
“昨天開始的早,所以結束的早。”周澤序係好領帶,勾起唇和她商量:“要不以後都按昨天的作息來?”
薑眠腦子已經恢複轉動了,昨晚的運動時長明顯比上次長,也更磨人。
她拒絕回答,因為不知道有什麼陷阱在等著她往下跳。
翻了個身背對周澤序,閉上眼繼續醞釀睡意,不能浪費這多出來的半小時。
“那就當你默認了。”
周澤序單膝跪到床上,把她撈進懷裡抱著:“我一會兒要出發去美國,再讓我看幾眼。”
薑眠驀地睜開眼睛,眸底湧上濃濃的不舍。
兩人天天朝夕相處,最近更是同床共枕,忽然有點難以想象周澤序不在身邊的日子。
她一骨碌下床衝去衛生間洗漱,周澤序快步跟上,看見她火急火燎地刷牙,唇角的笑意逐漸加深。
年後那段時間,他親她,她就氣的去刷牙,現在反過來了,她刷完牙給他親。
如此看來,他的地位有了明顯的提高。
“不刷牙也能親的,我又不……”
“閉嘴!”
薑眠含著牙膏沫製止他的發言,手上動作不停,她刷牙又不是為了和他接吻。
“我送你去機場。”
“不用。”周澤序摟著她肩膀,額頭蹭著她發頂:“機場太遠了,你坐車累,我儘量三天內趕回來。”
來回路上都得兩天,他就是鐵人也不能這麼熬。
薑眠刷完牙,衝洗掉唇邊的泡沫,側頭叮囑道:“不著急,你在那邊注意休息。”
下一秒,周澤序吻上她的唇,他一手箍著她腰,將她壓向自己,另一手托住她後頸,吻漸漸加深。
在即將擦槍走火之時,他才戀戀不舍地鬆開她,薑眠被親的暈暈乎乎,身子也軟的快要站不穩,靠在他懷裡平複呼吸。
周澤序嗓子啞了幾分:“怎麼辦,還沒走就開始想你了。”
他說的也是薑眠想說的,片刻後,她說:“一路平安。”
兩人下樓時,謝芳禮和外婆剛好晨練完回來。
謝芳禮看到周澤序推著行李箱,問道:“你去哪?”
“去美國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