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奔跑就會來找他…
那些拳頭不要命地砸向他,瘦弱的身體被一拳一拳嵌入地麵一般。
南敘白雙手慢慢撐著地麵,指尖還泛著白。
劉廣臨扯著他的頭發,將他的頭往後扯,疼得南敘白的五官都扭曲了。
在劉廣臨看來,現在的南敘白又恢複到了之前那隻貓咪。
前麵隻是被外麵的野貓帶壞了,隻要打幾頓就好了。
“下次還敢和他跑嗎?再敢跑老子弄死你!”
誰料,他話音剛落南敘白突然轉過身來,朝他手臂上狠狠來了口。
劉廣臨吃痛,大罵一聲,鬆開了抓著南敘白頭發的手。
“你這小子,屬狗的啊!”他一邊甩著手,一邊抬腳就要往南敘白身上踹。
南敘白咬著牙,眼睛發紅,像一隻被逼急了的小獸。
趁劉廣臨抬腿的空當,他猛地撲上去,用儘全力將劉廣臨推倒在地。
旁邊幾個跟班見狀,紛紛圍過來要幫忙。
然而南敘白壓根沒有管他們,像是一頭被禁錮的野獸,一次次衝向牢籠。
而看似堅固的籠子,在一次次撞擊下,生生被撕開了一道裂口。
南敘白在風中狂奔,甩了甩頭發上的汙水,目光固執地望著遠方。
抬手擦了擦鼻子,紅色的血像是為他勝利喝彩的旌旗。
食堂裡
南敘白麵前擺著很大的小盆飯,幾乎能將他的臉蓋住。
手裡緊緊捏著筷子,像是餓極了一般,飛快地往嘴巴裡扒著飯。
一口沒咽下去,另一口又被塞進了嘴巴裡,竟生生吃出了一股很凶的感覺。
眼淚混著飯菜,一點一點被南敘白咽下肚了。
“哢!”導演的聲音剛落,陳宇便衝了上前。
“嘔…”許無恙蹲在垃圾桶旁,身體一抽一抽地往外吐東西。
陳宇輕輕拍著他的背,等許無恙緩了好一會,才將水給遞上去。
“沒事吧?”陳宇擔憂地看著許無恙。
許無恙搖了搖頭,抹了抹嘴,但是整張臉都有點蒼白。
許無恙將水接過,灌了好幾口,手隱隱有些不穩。
結果剛把水咽下去,那股惡心的感覺又往上湧,又扶著柱子開始吐。
陳宇怕是之前震災的情況又複發了,正想要不要再給他聯係一下之前的心理醫生。
導演見他這種情況也覺得有些棘手。
當即就和工作人員商量了一下,把許無恙的戲重新調整了一下。
“恙恙,導演把你等下的戲給調了。我先陪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陳宇扶著虛弱的許無恙回到酒店。
許無恙簡單衝了個澡,上床閉著眼,臉上滿是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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