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妖怪?”
許承德安撫著許知意,“乖乖,你就是我許承德與安心如的女兒,你是我許家和安家的後代。爸爸,此刻特彆感謝老天爺,能夠讓我有你這麼優秀的女兒。爸爸,真的很開心,很自豪。”
“爸爸,嗚哇。”
一旁的安向文和安向武站在一旁,眼眶發紅,看著這場景,對視一笑。
有乖乖在,真的很好很好。
深夜,待到許知意離開後,書房內再一次傳來了歎息聲。
“哎呀,姐夫,大哥,乖乖都說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咱們既然已經知道了,現在就等著做好應對就可以了。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應對?嗬嗬,談何容易啊?”
“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咱們要想離開,用什麼理由離開?而且這個理由還能不連累到乖乖與咱們安家的關係,不讓他們為難乖乖。”
剛剛打了雞血的安向武瞬間又憋屈了起來,“那咱們這不又繞回去了嘛。”
“妹夫,要不咱們斷絕關係吧。”
安向文此話一出,震驚兩人。
安向武率先反對道,“不行,我不同意。大哥,我們怎麼能和乖乖斷絕關係呢?你是怎麼想的?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要同意。我想過了,我們若是要想離開的乾乾淨淨,就隻能和乖乖姐弟倆個斷絕關係。隻有這個辦法,咱們倆才能在走後不給乖乖與知言造成麻煩。”
“大哥,真的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嗎?非要斷絕關係嗎?”
安向文搖了搖,“沒有了,隻有這一個辦法。你想啊,京城內的人都知道咱們倆多麼寶貝乖乖和知言。若是咱們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到時候查下來了,光憑母親的身份,就能把許家重擊。更彆提父親的身份和乖乖出國留學的那一年了。
再說了,咱們與乖乖又不是真的要斷絕關係。隻是讓外人看的,就是告訴他們,許家與安家沒有關係了。咱們許家與安家從商從軍這麼多年,不可能沒有敵人,不可能做到問心無愧。所以呀,這個斷親該寫。”
安向武轉頭問道:“姐夫,你覺得呢?”
“讓我好好想想。”
“姐夫,那你明日給我答複。向武,你去把家裡的所有資產都統計一下。明晚得出結論來,做個了斷。”
“好的,大哥。”
深夜,許承德站在許知意的屋外,久久沒有開門的勇氣。
許承德歎了一口氣,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
屋內,睡夢中的許知意眉頭緊鎖,臉上掛滿了淚痕,喘著粗氣,嘴裡好像在呼喊著什麼。
翌日清晨,許知意帶著紅腫的眼坐了下來。
“姐,你昨晚哭了?你咋啦?誰惹你了?你和我說,我去替你揍一頓,出氣。”
“小弟,沒人惹我。你呀,快點兒吃飯,去上學吧。彆遲到了。”說著,許知意看向一旁的許承德和安向文兄弟二人。
“乖乖說的對。你呀,抓緊去上學吧,彆在遲到了。”
“小舅,我就遲到了一次。再說了,那一次也是有原因的。我又不是有意為之。”
“乖乖,你也快些吃飯,上班。有什麼事,咱們下班了再說。”
“乖乖,好好上班。大舅等你回家。”
許知意點了點頭:“好。”
“大舅,我都15了,你也告訴一下我唄。姐,姐姐,好姐姐,你和爸爸還有舅舅到底在說什麼?”
許承德放下手中的筷子,“你什麼時候把你的態度提上來了,我們就告訴你。”
“切,我態度怎麼了?我今後是要當兵的,我要去馳騁沙場,保家衛國。”
安向武笑道:“好,有誌氣。”
深夜,書房內再一次彙集了人。
“向文,誰先說?”
安向文和安向武對視一眼,“妹夫,我們先來吧。”
“乖乖,這是安家所有明麵上的產業和錢財。大舅是這樣想的,過些日子對外宣稱我安家投資失敗,錢財全部虧了,房屋出租。還有就是安家的紡織廠,它是屬於私營工廠,所以我想著找個人代為管理。到時候掙得掙得錢,都讓他們給你,對外就說這是你的分紅。幸虧安家的工廠不多,不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排才好。
至於其他的廠子,它們本來利潤就低,前些年我想賣掉來著,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你外祖父的心血,我也就一直壓在手裡,沒去管它。現在正好,一塊把它們都買了,省的去操心了。
至於紡織廠,乖乖見識多,會畫圖紙,紡織廠內也有單獨的製衣廠,是很大的一筆利潤。”
“舅舅,你放心。我絕不會讓紡織廠出事。那舅舅準備去哪兒?”
“香港吧。不能出國啊,怎麼說也是咱們的領土。乖乖,你覺得舅舅去了香港該做什麼好?”
許知意思索片刻,“舅舅,自古以來女子用的東西最為值錢。化妝品就有很多,更彆提什麼衣服、首飾、香水、鞋子了。香港人多地少,在這個經濟比較落後的年代,什麼都能掙錢。像製造業,尤其是紡織、服裝、電子和玩具之類的。還有金融,房地產。香港是一個自由貿易港,貿易自然也是十分發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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