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安家和之前商議的一樣,安向文和安向武兄弟倆投資失敗,變賣家產。將明麵上的小工廠全都賣了,甚至還變賣了安家紡織廠。
其實安家最掙錢就是產業就是紡織廠,眾人看著紡織廠都被安向文和安向武兄弟倆轉讓出去了,也真的相信了安家敗了。
紡織廠內,許知意看著剛剛自己簽下來的協議,今後紡織廠對外由李大軍負責出麵,總抉擇由許知意負責下達,聘期十年。
安向文看著手中的協議,“乖乖,看來他們是信了。那咱們開始下一步了。”
“下一步?什麼下一步?”
“乖乖你真傻,你看著那一個敗了身家的人像我和你大舅這樣。為了能夠光明正大的離開,還要繼續往下演。”
“大舅,小舅,你倆辛苦了。過了這段時間,你們就走吧。”
安向文和安向武神色有些恍惚,“好。”
“乖乖,我們還能再見嗎?”
“大舅,小舅,會的。”
又過了一個月,京城內傳聞安家兄弟倆安向文和安向武投資失敗,被人追債,和許家斷絕了關係,不知所蹤。
是夜,許承德、許知意和許知言站在黑夜中,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親人,哭聲再也忍不住了。
“嗚哇,爸爸,嗚哇,爸爸。大舅和小舅一定會平安的,對不對?一定會的。”
雖說眾人還瞞著許知言,但這幾個月以來,安家的風波,許知言還是知道的。就拿在學校的時間,不可能沒有聽到一些閒言碎語。
“爸爸,姐,大舅和小舅是真的嗎?”
許承德拍了拍許知言的肩膀,“是真是假,現在又有何意義?他們的安全最重要。”
許知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回到許家後,許知意望著家裡冷冷清清,再也看不到大舅和小舅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他們了。
翌日清晨,許承德看著許知意紅腫的眼眶,擔心道:“乖乖,要不今日你就在家休息一天吧?”
“不用了,爸爸。我沒事。”
“爸爸,姐姐,我也沒事,我也能去上學。”
許承德嘴裡雖說著讚賞的話,但心裡還是有些酸澀。誰會想讓自己寵了20年的孩子經曆親人分離這麼痛苦的事情。
“好好好,你們都長大了,懂事了。好好好。”
醫院內,錢叔安撫了幾時許知意,便放她離開了。
外科辦公室內,許知意看著屋內打量自己的眼神,有嘲諷,有同情,有幸災樂禍。
許知意開口道:“哼,都沒事做了嗎?怎麼今日來的這麼齊?都是來看我熱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