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寧無語,還需要什麼?
眼看柱子有些惋惜地轉身走了,看來新姑爺這次的招數不管用,果然寫情詩什麼的,還是太老土了。
小歡小喜這才從尷尬中慢慢回過神來,“這柱子是不是被奪舍了?”
幾天前來的時候還是鼻孔朝天,極為討厭新姑爺的樣子。如今卻處處替新姑爺說話,那諂媚的樣子簡直讓人大跌眼鏡。
小喜抬頭看了看陸建寧,“小姐?到底怎麼回事?”二人也想知道紙條上寫了什麼。該不會真是什麼情詩吧。
“你們自己看吧。”
歡喜二人是讀過一些書的,畢竟跟隨陸建寧長大,陸建寧念書的時候都是讓她們在身邊伺候,久而久之耳濡目染。
紙條上的字兩人看了看,端正秀逸,一點都不潦草,十分好認。
“新任知縣?”二人吃驚。“姑爺為什麼給小姐寫這些?”說真的,寫情詩都沒這麼讓人驚愕。
新任知縣的年歲,身量,喜好。這是要乾嘛?
陸建寧的目光,卻落在了那一塊帶回家的白錦上。她心裡像是被猛驚了一下。
新任知縣,來自京城。
喜好素色。
陸建寧的手緊緊捏在了一起。
……
“姑爺,您可千萬彆再給小姐寫情詩了,小姐今兒的臉可難看了,您還是想想彆的法子再討好小姐吧。”
施芥愣了愣,露出古怪的好笑:“情詩?”
難道陸建寧看完了紙條,說了這是情詩嗎?
柱子卻徹底陷入到自己的理解中了,“姑爺,您還是很有希望的,我說了您今天下午意外聽琴的事情,小姐似乎在暗示您,下次可以直接去她院兒裡聽呢!”
柱子高興的眉飛色舞,有一種自己服侍的寵妃終於要熬出頭的感覺。
施芥剛抿了一口茶,幾乎嗆了一口,他一邊笑著擦拭眼角的淚,一邊對柱子的發散思維由衷服氣。
以他對陸建寧的了解,陸建寧這輩子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柱子卻以為姑爺是激動的,趕緊上去給施芥拍後背順氣,“您下次還想送什麼,都可以吩咐奴才去,奴才絕對在小姐麵前替您多多美言!”
施芥笑出眼淚,“那我,真要多謝你了。”
“不客氣,這都是奴才應該做的!您現在要做的,就是養好身子,千、千萬要養好!”
——
陸建寧第二天又去找了賈掌櫃,“到的白錦有多少匹?夠做衣裳嗎?”
賈掌櫃不知道陸建寧一夜之間有了什麼想法,如實回答道:“若是做衣裳的話,恐怕最多隻能做上二三件,這東西價格昂貴,說實話,沒有您和老太太的首肯,老奴不敢大批量采購。”
陸建寧點點頭:“二三件,夠了。”
賈掌櫃立即看向陸建寧:“老奴昨日提的建議,大小姐可是有想法了?”
陸建寧眸子內顯然有微光閃爍,“你先準備兩匹,送到我們陸家的布莊上,讓她們按照我的要求,在半月內趕製出一件袍子。”
陸建寧說著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大概的身量和尺碼。
賈掌櫃略感吃驚:“小姐做這衣裳,是要……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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