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能看見他手中飄出一張黃色符紙,她能看見黃色符紙漸漸飄近她。
她能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
她能看見自己的血正在不斷注入黃色符紙……
林鳶震驚地瞪大眼,她拚命掙紮、滾動,想要用身體蓋住正在詭異冒血的部位。
可是沒有用。
不管她怎麼做,她身體的血都不會停止往黃色符紙輸血。
漸漸地,她感到渾身無力。
她沒有足夠的力氣掙紮和滾動,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鮮血往黃色符紙而去。
直到她習慣抽血的疼痛,直到她感覺身上仿佛背負千斤重,眼皮也變得無比沉重。
……直到她成為一具和角落一樣的“人體模型”。
全程目睹這一切的霍言烈整個人已經麻了。
他親眼見證一個人變成一具“人體模型”的全過程,他也終於可以確定,角落那具“人體模型”就是文心如。
他控製不住地想要乾嘔,什麼也吐不出來。
這時,文父打開門走進來。
他看了一眼已經被吸乾血,成為乾屍的林鳶,讚賞地拍了拍霍言烈的肩膀。
“難過隻是暫時的,要想成大事,情情愛愛確實隻會成為我們的拖累。
“記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合同我會讓律師擬好以後送給你。
“提前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也提前預祝我們的合作能大賺特賺。”
文父說完就要先走,想再留點時間給霍言烈整理心情。
卻被霍言烈叫住:“文總,我們一塊走。”
……
本來美容整形醫院即將開業,寧惜正在為開業儀式做準備,卻意外收到消息——
吳庸終於開口了。
距離上次吳庸自己咬斷舌頭已經有段時間,經過這件事後,馬暉幾人改變策略。
不再從生理上進行攻擊,而是從心理上進行攻擊。
沒想到這一招對於吳庸來說還挺管用。
這不,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攻擊以後,吳庸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折磨,問什麼說什麼。
因此,馬暉也得到了吳庸師父的住址,立馬打電話彙報給寧惜聽。
“他說了這幾個地方,他不能保證他的師父此時此刻究竟在哪裡。”
寧惜也沒耽擱,決定兵分幾路,分彆趕往吳庸給出的幾個地址。
為了防止這是一個陷阱,談敬東還是跟在寧惜身邊,其他人單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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