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和龍有什麼相似之處麼?”
“沒有，其實沒啥大不了的，不過是不守規矩，偷偷藏了一隻雕有小龍的金燈。我也不知道那燈哪裡來的，反正記憶裡它就一直陪著我。要知道除了“天神斬魔圖”聖堂裡不允許有惡龍存在，但那條小龍是唯一能聽我說話的對象。”
你的確是個愛說話的人，龍如是想。
你凝視著遠方，好像在回憶一段很遙遠的記憶：“有一次和它說話的時候，我被發現了。想起聖裁使看見盤繞在燈上的黑曜石小龍時的嘴臉，我至今都能笑出聲來。”
你的確沒控製嘴角笑了出來：“一個被悉心打造的屠龍武器，竟然把龍當作了心肝寶貝。聖裁使的臉就好像被龍尾抽了個正著，氣急敗壞地叫我毀掉我的龍。我心裡再明白不過，那就是個沒有生命的物件，毀掉它實在太簡單。可那天，我偏就不樂意。”
“我隻是他們想要操控的人偶罷了，一個沒有心的人偶，為了一件死物，竟然敢反抗他們，那觸及了他們的底線。”
你的聲音在這時候停頓了下來，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笑起來：“他們的目的達到了，他們毀掉了我的龍，但可能這龍一開始就是他們送來的，他們隻是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或許他們為我構陷這個莫大的罪名，隻是要逼我踏上這條屠龍的路罷了。”
“我憑什麼要如他們的意，我就是不要。既然背負了魔女的惡名，那我就要做魔女該做的事！”
發絲被吹拂過你的眼睛，你看向身邊的龍。
“他們毀掉了我最珍貴的東西，那他們也要交出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這才公平。每一個穿著聖袍的人都該被剖開胸膛，認清自己最真實的模樣。看看那顆跳動的心臟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你突然意識到，難道複仇就不能是通往結局的道路嗎？
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
“知道你現在看起來像什麼麼?”他的聲音淡淡的，帶著些笑意，認真傾聽的樣子和之前的他判若兩龍。
“什麼?”
“一隻剛長出角的小龍。”
想象著那樣的畫麵，你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甚至放開膽子，抬起手，摸向了身邊那人頭頂處的角。
“和你一樣的角嗎？那很漂亮。”
很意外，他沒有躲開你的碰觸，就這麼任由你對他的角“上下其手”。
“長出龍角代表了第二次新生，是好事。”
“那你呢，也有剛長出角的時候吧，當時是什麼情況?”你真的對他太好奇了。
“很正常的情況。”
龍拉開你的手，避開了你的視線。
“隻是有點疼。”
“所以，說了這麼多你能不能相信我了，我真的沒有想殺你，想殺你的人一直是他們。”
龍隻是低著頭，你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思考你這句話的可信度，還是在想些彆的。
見他沒反應，你轉移了話題道：“那秦徹，你到底是龍，還是人類?”
你感覺這個討人厭的家夥又在故意裝作沒聽到，他隻是嗤笑了一聲。
“如果你的欲望是想把白曜城的人複活，說不定我也做得到。”
“為什麼要這麼做，複活他們有什麼特彆的意義嗎？”你好奇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活著的人比死了的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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