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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自己並非狂妄自大,卻也不是不自量力,隻是很早就意識到這世上沒有萬全之策。
他說程雲治那個時候,幾十年的打拚,加上祖上傳下的庇蔭,人脈、地位、財富,在州港都是鮮有人及,仍有漏算的時候。
但做一些前途難料的事,無論如何都需要一些信仰。
然而信誰都不如信自己,也隻能信自己。
顧迎清被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楚擊中,埋在他懷中汲取著他的溫度,以驅散不斷湧來的因後怕滋生的寒意。
這個夜裡,他重拾自己人生的碎片,一張張拚好給她看。
在程家小叔和程程死後,程家和警方並未向外界公布事故的真相,車禍的真實起因是油缸爆炸,車子失控撞山,而非外界猜測的撞山後引起的爆炸。
程越生從程家生那裡試探到,他曾跟沈紓紜說過他小叔這周回國,還具體到要去接程程,然後回程家的行程。
家裡人怕家生痛苦,向他瞞下了這件事,隻是程雲治也不再阻止程越生在沈紓紜身上下功夫,希望儘早讓沈紓紜跟家生分手。
後來意外來得很快,正值馬薩儲塞州的深冬,剛剛過完聖誕節不久。
節後不久高校冰球聯賽的新賽季就要開啟,校隊正如火如荼地為比賽加緊訓練。
但他在那學期開學就已經退賽,甚至退出了校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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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的重心已全麵傾向學業,打算提前修滿學分。
每天的軌跡便是風雨無阻跑十公裡,上課,考試,寫***,除此之外便是約譚令去戶外,攀岩跳水或者打拳,小假出海,長假回國,其餘時間便是研究公司的生意。
也許是程雲治早有預料,那段時間恨不得將畢生所學全教給他。
父子倆平均每日通話一小時,會聊閒,但大多是談公司經營方麵的事,將當下和過去的典型事件拋出來,問程越生,換做他會怎麼做。
程雲治赴美,或是程越生返港時,程雲治參加各種會議和活動都會帶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