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一抖絲韁就要回營,其餘的番兵番將和大紅山的幾個殺手也要回去。
郝七紅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他知道隻要自己手上有牌,不愁呂梁不服軟,至於和他們開兵見仗那是後期談不攏的事了,目前沒必要這樣扯皮。
啊?呂員外一看,他們這就要回去了?那靈兒和劉燕兒不還得在番營過夜嗎?那可不行!
他也顧不得其他了,有點魔怔,一抖馬韁,催馬就來到了兩隊人馬的中間,用手指著耶律猛和郝七紅大聲嗬斥道:“呔!彆走!我們還沒看明白呢!你們怎麼就走了?莫非抓的不是我們的人?再說了,她們倆人就在我們的營中呢,怎麼會被你們抓到?我看你們是從哪裡找了兩個假的來冒名頂替的吧!要不就讓他們四個人見個麵?看看你們抓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啊?這個反轉讓耶律猛和郝七紅不由吃了一驚!
心說話他說的是真的嗎?要是這兩個人不是他們的人,那還真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其實,郝七紅也沒見過劉燕兒和呂靈兒,隻是聽劉燕兒說她是呂員外的小妾,呂靈兒是呂棟的女兒,至於是真是假他也不知道,現在聽呂員外這麼一說,還真有點懷疑。
耶律猛當時也懵了,他更不知道是真是假,心想那得搞清楚呀,如果要不是他們的人那可不就白抓了嗎?也就控製不了他們了。
不由有些沮喪,馬上就帶住馬,滿臉狐疑地轉回身,看了看劉燕兒和呂靈兒,又看了看兩軍陣前的呂員外,然後用手裡的刀一指呂員外說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那就讓你看看她們究竟是誰,你可彆不承認她們是你的人。”
說著話把呂靈兒和劉燕兒的馬韁往回一帶,兩個人也轉了回來。
呂員外的一雙眼睛都要噴火了,可是又不敢貿然行事,心裡那個憋屈就甭提了。
在馬上大聲說道:“她們要是我們的人怎麼能不承認?隻怕你們是抓錯人了吧?來!走近一點,我看看,要是我們的人,就答應你們的條件。”
說著話就要催馬往呂靈兒和劉燕兒的跟前走。
郝七紅身邊的老四馬上大聲喝道:“站住!彆再往前走了!你眼睛瞎還是怎麼滴?看不清楚嗎?”
這時,郝七紅瞅了瞅劉燕兒對她說道:黑大個!看來你家老爺是不想救你呀!如果他要是不想救你,那我們可就隻能把你們倆撕票了。”
這家夥挺雞賊的,這樣說是不給劉燕兒留機會說自己不是呂員外的小妾。
劉燕兒聽了哈哈大笑一聲說道:“郝七紅!姑奶奶我是吃飯長大的,不是嚇大的!我就是呂棟呂員外剛過門的少夫人劉燕兒,你們就是殺了我也彆想拿我做人質。”
然後又對呂員外喊道:“老爺!你們回去吧,不要救我們,該打就打該戰就戰,我們倆為國而死,死而無憾!”
呀呀呀!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死不要緊,有我女兒呢!乾嘛牽連我女兒?
呂員外趕緊說道:“呸!黑大個!你是哪裡的野小子竟敢冒充我家少夫人?還有旁邊那個女的,你根本就不是我女兒,你們的膽子不小呀!敢冒充我們的人,該當何罪?”
呂員外的意思是要把她們摘出去,給她們減少一份危險。
如果番兵也認為她們是普通人,也許就會放了她們,因為沒有利用價值了。
但是他想的太簡單了,現在的形勢是,即使番兵知道她們倆不是呂員外的人,那也可能隻放了劉燕兒,不會放呂靈兒,甚至連劉燕兒都不可能輕易放走,會把她撕票的。
他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錯放一人的。
尤其是那個郝七紅,賊著呢。
耶律猛已經看上了呂靈兒,他怎麼會讓靈兒離開番營?
誰知劉燕兒卻並沒有領會他的意思,說著話用手指了一下呂員外說道:“老爺!你這是什麼話?你難道真的膽小怕事,不要我們了嗎?”
呂員外一看,這是演戲呢還是說真話呀?
不管怎麼說能拖延時間,那就得往下進行。
他大聲對劉燕兒說道:“對麵的黑大個兒!你休得胡言!誰是你家老爺?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耶律猛他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他說的是自己的心裡話,壓根兒就不想要這個小妾。
“老爺!你!你!怎麼這麼狠心呀?虧了我對你一片真心。”
說著話,劉燕兒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她這哭聲像笑一樣,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郝七紅趕緊伸手把她攔住了:“彆哭!彆哭!怎麼還哭上了?你們倆這是演的什麼戲呀?休想騙過我!你就是他的少夫人劉燕兒。”
劉燕兒一聽郝七紅這樣說高興了,馬上就扯開嗓子哈哈大笑了一聲,接著,用手指著呂員外說道:“怎麼樣?外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少夫人,你還敢不承認嗎?”
旁邊的呂靈兒不由心裡著急,心說話,我爹是救你呢!你怎麼就聽不出來呢?
耶律猛聽著有點兒懵了,他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覺得他們倆又像演戲又像說真話。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